>可是谁又能想到,她落下的泪,如此滚烫。
洞外,许轻舟的思绪因为眼前的满池猩红变得更加沉重。世事无常,生死难安啊。“这云城哪里是人间,这是地狱啊——”就在他感慨之时,清衍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侧,还是半蹲着身子,低着头,情绪低沉。许轻舟侧目看了他一眼,洞中一幕幕,拂过心头,胸中自有烦闷。他长舒一口气。“走吧。”许轻舟朝着来时的路而归,清衍同行。只是与来时不同,来时的清衍在前,替他引路。而此时的清衍在后,紧紧追随。“以后跟着我,要听我的。”清衍点头。“要站着走路,和我一样。”清衍站了起来,近乎与许轻舟同高。“抬头——”清衍将头高高抬起。“挺胸——”清衍又将胸膛挺了起来。许轻舟止步,侧目。赞道:“不错,很帅,有一点像我了,以后就保持这样的姿态。”清衍眼珠转动,吐出一字。“好!”片刻后——寒峰岭下,三人骑马,一人紧随,顺着大道向远行。一马上,两女窃窃私语,很是好奇。一马上,许轻舟一脸无奈,无语至极。还有一人,赤裸半身,走在最前,低头不语。“清衍,你不愿与人同乘,你独自骑,我走行不?”“不。”许小白:“你除了不字,还能说点别的不?”清衍:“否——”许小白:“靠——”许无忧:“姐姐,不许学师傅说脏话。”许轻舟一翻白眼:“那不叫脏话,那是口头禅。”而在那山巅之上,他们来时的地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出了洞天,正在峰巅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