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石宽,他远远地就喊:
“怎么现在才起,我刚才都来一趟了。”现在起已经够早了,邓铁生嘴皮子没那么溜,不会说什么话,只是在那嘿嘿笑道:“有点……有点困……起迟了一点。”石宽小跑过来,到了邓铁生身旁,小声坏笑:“困?还这么年轻就困了?昨晚搞了几次啊?”男人在一起,自然就是说这些荤荤的,况且还是这么好的兄弟。邓铁生昨晚确实是压着小芹搞了,可他没有石宽这么油啊。他不说有没有搞,也不好意思说,只得“嘿嘿”的傻笑两声。傻笑就是默认,石宽也不追问搞了几次,得意的炫耀:“我每晚最少要搞三次,还比你精神,你这样不行哦。拿把柴刀,跟我去脚趾湾一趟。”邓铁生还真的相信石宽每晚都要搞三次,石宽是有钱人家,每餐大鱼大肉,吃得浑身有劲,自然有能力搞三次。不过他不和石宽说这些,而是疑惑的问道:“去脚趾湾?这么早去脚趾湾干嘛?”“李半仙的登仙台在脚趾湾,不得先去踩一下地啊。”荤话说一两句就行了,说多了就变味。实际这些都是吹牛啊,石宽和文贤莺有那事以来,一晚三次的屈指可数,昨晚更是做都没有做。毕竟文贤莺昨天对着他说了那些事,不管信与不信,那都约束一点自已,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