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一样,毛都蓬起来了。”
文贤莺本来还想心平气和一点的,听到这样的调侃,立刻伸手过来揪住石宽的耳朵,往房间里拽,边走边骂:
“母鸡,我叫你母鸡。”
石宽完全搞不懂文贤莺生什么气啊,他只好一边低着头,让耳朵不那么痛,一边道歉:
“好啦好啦,我痛,你不是母鸡,你是黄莺鸟,我说错了,行了吧?”
文贤莺生气的哪里是什么母鸡或者黄莺鸟啊,她仍然不放手,骂道:
“你给我进来,好好的说你错在哪里。”
“我进去啊,你先放手,被他们看到了,多没面子啊。”
被揪着耳朵,痛倒不是很痛,可一大男人,还真的是没面子。
文贤莺差点被逗笑了,好在强忍了下来。他松开了手,在石宽的手臂上打了一拳,又骂道:
“你还知道要面子啊,哗哗掏钱往外扔,这就是要面子吗?”
在这一句话里,石宽似乎知道文贤莺为什么生气了,肯定是他掏钱给李一眼买棺材的事,传到了文贤莺的耳朵里。
小镇就这么大,放个屁都能熏到半个镇子的人,李一眼的事都发生那么久了,那传到文贤莺的耳朵里,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文贤莺不是小气的人,平时花钱也没什么概念,买东西是买贵了还是便宜,心里都没个数。这样的人,会为了一口棺材钱生气吗?
石宽满腹疑惑,跟着文贤莺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