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
“谁动你了,我……我帮你洗。”河水清凉,浇灭不了石宽滚烫的心,文贤莺不给他过去,他有脚,怎么可能会不过去?被石宽抱住了,文贤莺更加羞涩。按理说,两人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不会再羞涩的,可她就是羞涩了,可能是在野外,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不行,你放开我,我不洗了。?*天/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3”“下都下来了,你想不洗,嘿嘿嘿……”“你真是流氓,是不是你设计好,故意骗我来洗澡的?”“刚才是谁说要来河边坐的,又是谁说要洗澡的?”“我没说过,就是你,就是你骗我的。”“好吧,是我骗你的。”“……”那还没有两张桌子宽的小水潭,本来平如镜面,突然涌入了两条大鱼,一时间也惊涛骇浪,水拍着岸边的石头,一下一下的。岸边的乱石堆上,本来有一条四脚蛇在晒着太阳的,被惊吓得尾巴都挣脱,钻回了石缝里。过了好久,浪花才慢慢平静下来,文贤莺含了一口水,喷在了石宽的脸上,羞骂:“你真坏。”石宽把人搂在怀里,任由河水把他们托得半沉半浮,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点疲惫的回答:“我命真好,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妻子,想不坏都不行啊。”往上游走了好远,还真给石宽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水潭,这里前后都是荒滩,小水潭上面还有一棵歪脖子的大树罩住,即使是两边山上有人,那也看不到这里。文贤莺手脚都有点微抖,像刚刚做贼回来似的,紧张又激动的说:“真的可以在这里洗吗?”“怕什么,这么久了都没看到过一个人,脱衣服吧。”小时候石宽是经常光着屁股跳进河里洗澡,长大了,这种机会变少,现在他也很想洗,三下五除二,一会就把自已剥光,双手搂着肩膀,就要跳下那小水潭去。文贤莺脸色通红,骂了一句:“我说我要洗澡,让你帮把风,你倒好,自已脱光了,我可不帮你把风啊。”“把个屁啊,我说了这里没人,一起洗,一起洗才爽。”石宽不由分说,动手去剥文贤莺的衣服。文贤莺既向往又担心,半推半就中被石宽剥光了。在野外洗澡,即使是没有人看到,那也心慌慌啊。她比石宽都还快,跨进了那小水潭里,双手交叉搂着手臂,蹲了下来。只有把自已隐藏在水里,那才不那么心慌。小水潭的水不深,蹲下去了,水也才刚刚没过脖子,而且水十分清澈,根本隐藏不了什么。看着水里白如雪的文贤莺,石宽咽了一下口水,就靠了过去。面对一览无余的石宽,文贤莺的脸更加红了,抬手扑了一点水洒过去,说道:“你别过来,我洗一下就起来,你不要动我。”“谁动你了,我……我帮你洗。”河水清凉,浇灭不了石宽滚烫的心,文贤莺不给他过去,他有脚,怎么可能会不过去?被石宽抱住了,文贤莺更加羞涩。按理说,两人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不会再羞涩的,可她就是羞涩了,可能是在野外,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不行,你放开我,我不洗了。”“下都下来了,你想不洗,嘿嘿嘿……”“你真是流氓,是不是你设计好,故意骗我来洗澡的?”“刚才是谁说要来河边坐的,又是谁说要洗澡的?”“我没说过,就是你,就是你骗我的。”“好吧,是我骗你的。”“……”那还没有两张桌子宽的小水潭,本来平如镜面,突然涌入了两条大鱼,一时间也惊涛骇浪,水拍着岸边的石头,一下一下的。岸边的乱石堆上,本来有一条四脚蛇在晒着太阳的,被惊吓得尾巴都挣脱,钻回了石缝里。过了好久,浪花才慢慢平静下来,文贤莺含了一口水,喷在了石宽的脸上,羞骂:“你真坏。”石宽把人搂在怀里,任由河水把他们托得半沉半浮,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点疲惫的回答:“我命真好,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妻子,想不坏都不行啊。”往上游走了好远,还真给石宽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水潭,这里前后都是荒滩,小水潭上面还有一棵歪脖子的大树罩住,即使是两边山上有人,那也看不到这里。文贤莺手脚都有点微抖,像刚刚做贼回来似的,紧张又激动的说:“真的可以在这里洗吗?”“怕什么,这么久了都没看到过一个人,脱衣服吧。”小时候石宽是经常光着屁股跳进河里洗澡,长大了,这种机会变少,现在他也很想洗,三下五除二,一会就把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