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起伏。之前就说过,他极少失控,最近只有两次,一次是因为江济堂,另一次还因为他。
“你果然留手了。对一个有机会杀死你推翻你所有计划的人放水,看来当时的你不像你说的这样理智冷静。”
到底是旗鼓相当的同伴兼敌人,帕森斯根本没有被那些语言迷惑。
放水了,还说没放,口是心非。
不太喜欢被动的江济堂:……呵呵。
“没错,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什么意见吗?”江济堂收回一个笑,不开心,不嘻嘻。
‘一不小心,占据了上风。’帕森斯喝了一口水,似乎品到了温开水的清甜。
光明教廷高层都是反叛军首领的敌人,而帕森斯是年轻一代的第一战力,也是圣主继承者。
这种情况下,毁掉神殿的时候顺便将他这一心腹大患解决才是正常的。
可江济堂留手了。
一惯冷酷到极点的反叛军首领何时有过这样‘心软’的决定?
‘原来不止你是我的例外,我也是你的例外?’
想到这个,帕森斯的绿眸沉淀成了墨绿色,嘴角轻轻扬起,又快速抹平。
“你笑了,是不是在心里说我蠢?”江济堂指责他。
“没有。”帕森斯否认。
“有。”
“没有。”
魔剑:……
黄金眼:……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为什么要细究这些?难不成你还能回去?”江济堂试图用春秋笔法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