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有了力气,推入床下,再用破旧物品掩盖就是,何必劳动仙家?
江济堂看她精神头回来了,也点点头,又将这些大包小包仔细介绍一遍,尤其是益母草滋补膏和避孕药。
“这瓶膏药等身上干净了吃,还有这些药片,一个月一粒,可避孕。”
之后还讲了如何保护自己,方方面面,包括在两性关系中保护自己。
和陌生的女性讲这些百度上的女性知识,普通人都会觉得尴尬,但江济堂没有,如果可以,他想一瓶记忆魔药灌下去,让她瞬间记住这些在后世随意可查的生理知识,还省了他一遍遍讲。
最后他补充道:“装着膏药的琉璃瓶也能换些钱,寻个机会,离开这吧。”
含羞捂住了脸,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自被卖进这里,她何时被人这样关心过?她想起小时候,那会儿她还有正经名字,不叫含羞。
“好。”许多话都挤在喉咙里说不出,半天她才忍着眼泪说了一个‘好’字。就为有人盼着她好好活,她也得好好活着。
江济堂似一场梦,来得悄无声息,离开时也无人知道。
但他没有走,而是在灯红酒绿欢场外的那条街,这些大大小小的妓院沿河道建立,月下的河面上还飘着几艘花船,把河水都染成脂粉味。
但浓密的水草间,却藏着一具早就腐化的尸体,穿着桃红的裙子,血一样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