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中!”,陈祗刚刚出宫,刘恂居然还等在外面:“敢问侍中大人,不知道父皇对孤的婚事是什么看法啊?”
陈祗看了看刘恂,随即行礼:“原来是新兴王殿下,怎么,陛下要给您安排婚事了?”
“嗯?您这话,陛下找您,难道不是商量孤的婚事吗?”,刘恂看着陈祗这情况,有些不满意,觉得他在糊弄自己。-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陈祗笑着摇摇头:“殿下您可是误会了,且不说陛下找臣也不是商量这件事,再说了,这件事就是皇族的家务,臣可不敢置喙啊。”
刘恂并不死心:“侍中大人,您这真的就一点风都不往外面透吗?”
“殿下啊,这件事还是得您去亲自问才是啊。”,陈祗也是服了,这王爷怎么听不懂话呢:“臣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好吧,既然陈侍中如此说,本王也不敢不信。那您就请便吧。”
陈祗告退之后,刘恂立刻就露出了不满的表情:“这个陈祗仗着父皇宠信,对本王竟然敢如此敷衍!黄皓明明说,父皇叫了他去商量自己的婚事,居然敢如此搪塞于我!”
一旁的亲信小心道:“殿下,这陈侍中,目前对此事守口如瓶,看起来,陛下对于赐婚的事情似乎仍然是有疑虑,此事,要不您还是在想想吧?”
“你懂什么!”,刘恂横了他一眼:“怎么,仗着是大将军之女,父亲是国之重臣,就可以如此轻慢藩王?孤就是要娶她,让她落在我的手里!”
“这……”,虽然是亲信,多少对自家王爷这有些蛮横的作风,有些给整无语,人家虽然是臣子,到底也是军队统帅,现在在北伐前线,为国建功,您虽然是藩王,但终究不过是个富贵闲人,跟人家怎么比啊。¨5′0′2_t¨x^t\.,c\o·m/
“大王,姜家毕竟现在还很重要,而且听说马家和诸葛家两家公子都与那姜姑娘走得近,您看这事情还是徐徐图之吧,毕竟现在也不是跟他们交恶的时候嘛。”
“嗯,真是的,我们刘家可是皇帝,难道还要看臣子的脸色?”
与此同时,刘禅又叫了乌阙入宫……
“乌阙,朕有件事情,要安排你去做。”
黑衣人立刻拱手:“请陛下吩咐!”
刘禅平静地说道:“派人去新兴王府邸上,查看他的动静。”
黑衣人闻言一愣,随即道:“陛下?您说的是新兴王?这……”
刘禅点了点头:“你没有听错,就是朕的那个六儿子,你派人安插到他的府邸之上,盯一下他的动静,三个月内,有任何动静,立刻汇报。¢小^税!C`M`S_ .蕪′错¨内~容-”
“是!”,命令说的很明白,黑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刻道:“陛下,臣斗胆一问,若是新兴王有任何作奸犯科的举动,臣该如何办?”
“汇报朕处理,你不要做决断!”,刘禅立刻道:“毕竟是朕的儿子,如何处置,只能由朕亲自安排!”
“是!”
“将陈粲、陈裕叫过来。”,陈祗回到了府上,立刻让人叫来自己的两个儿子。
“父亲,您唤我和二弟前来,不知道有何教诲?”
陈祗将其他人给送了出去,看向陈粲:“粲儿,你觉得,父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陈粲愣了愣,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旁陈裕却是问道:“父亲,要听实话?”
“实话。”
陈裕拱手道:“父亲是忠臣,宠臣、近臣,在很多人眼里,也许也是佞臣或者弄臣。”
陈粲立刻阻止自家二弟:“二弟,不可胡说!”
“哎!”,陈祗摆了摆手,倒也是很满意儿子的回答:“裕儿说的也不错,所以今天为父将你们叫过来,也是有些事情要叮嘱一番,你们要好好记住!”
陈粲立刻道:“不知道父亲可有什么要叮嘱的。”
“你们已经各自做了官,也有几年了,这些时间,你们勤勤恳恳,也算是小有官声,日后平稳进取,或者入驻尚书台,不过,以后,你们与为父的关系就不能太近了。”
“啊,父亲,此言何意啊?”
陈祗摆摆手:“日后你们就知道了,现在记住几点,一,你们做的是大汉的官,是陛下的官;二,若有藩王与你们交好,不要轻易答应,也不要得罪他们;三,你们私下可以与诸葛家保持好一点的关系,但不可表现的太过亲密。”
两个儿子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