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恒看到高阳侯苏同的身上那一对儿马蹄印子,随之脸上强行撑起了一副笑脸。
“是……是啊!”
“奴才此前从未见过苏太师,也没见过高阳侯,奴才回京就见到有人在宫门前就见到有人拦路!”
“奴才还以为遇上地痞故意姿势呢,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苏太师的公子高阳侯啊!”
“这俗话说不不知者无罪!”
此刻还不等张玉恒的话说完,而且还听到讲着一番言辞这瞬间立刻让苏同无法接受。
立刻扯开了喉咙指着张玉恒开始吼道:“爹,姑祖母,这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说的这样的!”
“当时我已经跟他多从言明了自己的身份,并且也向他表示,这武将下马文官下轿是本朝太师刚刚立下的新规矩!”
“分明是他没有将爹您放在眼里,带着人骑着马就硬闯!还伤了我!”
面对苏同对自己的横加指责,张玉恒此刻却是不慌不忙,他们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主动挑衅,然后再给小爷我的身上安上一些罪名,就这样把皇帝身边的一条左膀右臂给拿掉了。
老皇帝此刻为了能在太后的面前有话可说,神色较为紧张的看向了张玉恒,再次对张玉恒问道:“张玉恒,是这么一回事么?”
“高阳侯他曾多次在你面前表明身份后,你执意要闯的么?”
张玉恒见到老皇帝这样问,立刻连连摆手否认:“不是,这当人不是!”
“是奴才以为有人为了刁难奴才,故意冒充高阳侯假传苏太师的意思!”
“所以奴才带着人直接就闯过去了,至于高阳侯为何被伤这跟奴才就更没半点儿关系了!”
“是高阳侯强行拉住奴才的马,结果马匹受了惊吓这才踢了高阳侯,都是那个畜生惹的祸!”
“等奴才回去立刻让人把踢伤高阳侯的那匹马给宰了,好给高阳侯泄愤!”
苏定方听到张玉恒现在如此能巧舌如簧瞬间就变得心急了,如果继续让张玉恒在这里胡扯几句,这就让丁晨给脱罪了,这稍不留神就把所有的责任给推到一匹马的身上了。
岂能这么容易的就让张玉恒三言两语,就把他自己给摆脱开了。
“慢着,你这奴才休要在这里胡言,这分明是你带着人坏了老夫刚刚定下的规矩纵马伤了苏同,你还在这里强行狡辩!”
“难道老夫立下的规矩不够清楚,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武将下马文官下轿,难道你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么?”
“这分明是你没有将老夫立下规矩放在眼里!”
张玉恒闻得此言随之一声冷笑,又开始拿这个新立下的规矩来找小爷我的麻烦。
小爷我出了京城四十余天,此前可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等小爷我回朝就开始有了这心规矩,这存心是给小爷我挖坑。
张玉恒不禁一声冷笑:“苏太师这新立的规矩确实是好,而且这规矩也立的清清楚楚!”
“可是苏太师你立下的这个规矩,他本身就管不到奴才啊,奴才带着人骑着马过去也不算是坏了苏太师的规矩!”
苏太师见到张玉恒当着太后的面居然还敢强行狡辩,顿时被气的气不打一处来,出胡子瞪眼的对着张玉恒横加指责道:“满口胡言,这简直就是满口胡言乱语!”
“武将下马,文官下轿,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这样的礼数,这立下的新规矩为何就偏偏与你没关系?”
张玉恒一脸不屑的样子冷笑道:“太师您都说了,武将下马文官下轿!”
“难道苏太师您忘了,这文臣武将我都不是,在下不是朝中的正式官员,不在我朝官员的体制之内!”
“苏太师立下的新规矩里面,有明确规定我也是如此么?”
“那上面也没写着我张玉恒也要遵守这样的规矩啊?这回头怎么能说是我坏了这规矩?”张玉恒两手一摊,顿时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你……”
苏定方闻得张玉恒此言瞬间语塞,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了一转,张玉恒的那一番狡辩顿时让他现在无话可说。
他让人立的那块牌子上面确实是只写了文臣武将偏偏就没写张玉恒这个挂职官员,没想到竟然会被张玉恒给钻了这样的空子。
老皇帝此刻站在一旁开始忍住笑,刚刚还在为张玉恒的处境感到担忧,见到张玉恒如此巧舌如簧却让苏太师从中也无话可说。
老皇帝在一旁随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从中开始进行调解道:“母后,这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这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