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钧闻得此言大为恼火。
在这滁州的地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般对他讲话。
更不会有任何人敢如此的轻视他,张玉恒此举无疑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张玉恒气急败坏的从香案之上走了下来,面目可憎的大声咆哮。
“笑话,在这滁州府本官就是天!”
“本官说是白就没有人敢说黑!”
“任何人跪拜本官本官都能受的起,你一区区刁民就敢这样对本官讲话!”
“来人呐,让他给本官跪下!”
张钧愤怒的一招手,立刻将公堂两边的衙役纷纷全部叫了过来,直接对张玉恒用强。
一时间四五个衙役冲上来,强行按着张玉恒的肩膀和膝盖跪下。
面对那五个衙役的强行按压,张玉恒站在大堂之上犹如泰山一般巍然耸立。
就在张玉恒被面前的这个些狗官和衙役进行刁难的时候,赵辰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
赵辰从府衙外一个健步冲上来,一股强劲的气劲从赵辰的周身迸发而出,瞬间将身边的衙役弹飞。
五名衙役瞬间如痛天女散花,伴随哗啦啦的声响,被弹飞出去的衙役当场砸断了公堂的之上的香案。
张钧见状瞬间脸色大变,没想到又有人一同闹到了这府衙当中,他眼中的这位刁民竟有这样的神力。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一起上?”张钧再次大手一挥,立刻命令这县衙内的所有衙役一拥而上。
一时间这县衙内的所用衙役,手持着杀威棒纷纷一用而上对着张玉恒和赵辰两个人的头顶砸去。
赵辰瞬间运气,提起他手中锋利的长剑开始用力的挥砍。
伴随着那一阵阵清脆的声响,那落下来的杀威棒纷纷断成了两节。
所散发出来的气劲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四散开来,所有的衙役瞬间全部被震翻在地。
整个公堂之上随之变的一片狼藉,当场张钧瞠目结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张玉恒闻得此言随之冷声一笑。
这张玉恒当着自己的面,与那些黎民百姓如此的作威作福,只怕他现在是百口难辩了。
张玉恒缓慢的走到了张钧的面前。
愣在原地的张钧,一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从他的驱使。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玉恒对他一步步的靠近。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刚刚都是本官有眼无珠得罪了英雄!还请您英雄您高抬贵手啊!”
张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开始瑟瑟发抖。
府衙内所有的衙役在张玉恒和赵辰两个人的面前形同蝼蚁,若想杀了他这个狗官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张钧的脑袋磕在地上顿时如同捣蒜一般频繁,丝毫不敢停下来。
张玉恒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污渍,蹲下身抬手重重的拍打着张钧的后背。
“长大人,抬起偷来说话!”
张钧全身颤巍巍,一阵连连摇头:“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面对已经快被吓破胆子的张钧,张玉恒一声冷喝道。
“我让你抬起头来!”
“好好的看看我是谁!”
张钧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充满畏惧的看向了张玉恒的那张面孔。
当看到张玉恒的那张面孔时,瞬间让他当场全身瘫软。
“御……是御史大人!”
“这……这怎么会是您啊御史大人!”
长钧在见到张玉恒这张面孔当场傻眼,立刻意识到他已经东窗事发了。
他此前的那些谎言,以及之前在张玉恒面前所立的良好人设彻底的崩坏了。
看着这一脸惊慌失措的张钧,相必他现在已经百口难辩。
张玉恒此时跨过了堂上断裂的那张香案,坐在了张均平时升堂所坐的官座上。
面对着堂下不知所措的张钧,张宇恒冷哼一声道:“张钧你是万万没想到吧!”
“没想到我还能回来是吧!”
“刚刚张大人的官威,本御史可亲身有所体会!”
“在这滁州府城你就是天?你说黑就没有人敢说白,呵呵……张大人你好威风啊!”
张钧闻得此言面露难色,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嚣张狂妄的姿态。
张钧调转了方向再次跪倒在地,急忙大呼道:“御史大人您息怒,请您听下官我给您解释!”
从小爷我到了这滁州府来,你这个狗官就从来没说过一句实话。
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