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逐渐结疤，甚至在十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完好如初。

平静而清亮的目光望向远处，满是淡然地看着腾蛇老人，此刻的夔牛哪里还有刚才癫狂的气息。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突然就从天人五衰之中的癫狂状态恢复出来？这绝不可能！就算是我当年也是整整沉溺了五年才从那种混沌的状态之中恢复清醒！”腾蛇惊呼道，他是从天人五衰的状态之中走过来的，越是经历过那种状态，越是知道想要突破这样的状态其所需要的毅力有多大。

对于修士来说，最为防不胜防的劫难是心魔劫，而对于神兽来说，天人五衰之中最为难缠的劫难也就是这迷失心智的一难。

“是吗？或许是吧，不过我已经从那种状态之中完全恢复了过来，因为我看见了那个曾经的小姐姐，从前的所有记忆在我脑海之中浮现，将迷茫冲散，所给我剩下的都是清醒，这种感觉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能体会的。若非是我早就感觉到在这小子身上有着让我忌惮的神兽气息存在的话，你觉得我还会跟他们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