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受重任,曹操还将自己从妹嫁给了任峻。
若细细论起来任淑还与曹氏有些稀薄的亲缘在,不过在这个年代看来,已然无虞。
羊徽瑜方才说过了,自然跳过。
第三位女子欠身一礼,轻声细语的说道:“禀陛下,妾身姓郑名芷,河南开封人。”
此女便是御史郑袤家中的次女。郑袤之父为郑泰,其叔唤作郑浑,正是如今的魏郡太守。
曹睿轻声说道:“郑浑是你叔祖对吧?”
“是。”郑芷怯生生的答了一句:“正是妾身叔祖。”
曹睿道:“前任颍川太守董胄去了幽州替朕守边,朕十日前就命尚书台将郑浑调到颍川为郡守,倒也是一巧合了。”
“陛下说的是,确是巧合。”
此女言语终是比不上羊徽瑜,曹睿也并不放在心上,反倒又问起了羊徽瑜:“徽瑜,朕问你,你是想让你父亲清闲些还是忙碌些?”
羊徽瑜愣了几瞬,不知曹睿是何用意,片刻后方才说道:“妾希望妾父亲身体康健就好,忙碌也好、清闲也罢,并不是妾能劝动的。”
曹睿笑道:“羊衜在上党多年,政绩上等朕也知情。且罢,朕就抬举你父亲一下,让他去魏郡做一任太守吧。”
“是。”羊徽瑜轻声回道。
曹睿起了一丝好奇之意:“徽瑜,你可知道上党郡与魏郡的不同?魏郡乃是旧时魏国本郡,大魏五都之一,几乎是天下最好的太守去处!”
羊徽瑜想了几瞬,从容答道:“妾在家中之时,母亲曾与妾说过,若入了宫后,朝中之事勿听勿问,只侍奉陛下就好。妾父亲任职是朝中之事,妾不敢问,也不敢言。”
“哈哈哈哈。”曹睿笑了数声,摇了摇头:“太后好眼力啊。”
说罢,曹睿看向后面两女:“你二人谁是温芳,谁是相里绣?”
最后一名女子比前面四女都高出约半个头来,细着声音答道:“陛下,妾是温芳。”
“妾是相里绣。”第四名女子接着说道。
曹睿侧脸看向郭瑶,笑道:“也是有趣。太后为朕选了五女,两女家在河南尹,两女家在并州,剩下一女父亲还在并州为任。想来是选的急了些,没来得及向外去问。”
郭瑶轻声答道:“太后既然选了,那便是有太后的道理。”
“应有道理。”曹睿挥了挥手:“你们都入座吧,勿要拘谨,与朕同桌而食,今日尝一尝宫中御膳。若有何问题,随时可问于郭婕妤。”
“多谢陛下。”五女纷纷行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