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男人强装着镇定,只是那声音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鲶尾的脸从散乱的长发中隐约的显现,男人就看见苍白的皮肤,和大的不像人的眼睛。他好悬没一口气儿差点儿把自己送走。“找到你很难吗?我们已经找到过你一次了啊。”男人的冷汗一下就浸湿了他后背的衣服。对方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不就是已经杀过他一次了吗?男人咽了口口水,藏在衣袖里的手悄悄的摁下了戒指上的按钮。地面忽然裂开,露出“既然你们已经找到过我一次了,那肯定已经欣赏过我的艺术品了吧?”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狂热和疯癫,此时的他已经抱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心态了。骨喰从墙上翻下来,伸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拎着他一跃而下。这而此时关押着他所谓艺术品的门已经全部被打开。骨喰松开手任由男人瘫软在地,“给你们带来了。”骨喰轻轻的一句话打破了男人的心理防线。他伸手拽住骨喰的衣服,“不不,你不能!”骨喰冷漠的抽刀砍断被他拽住的那些衣服,然后走到角落里站定不动。男人手脚并用的站起来,然后疯狂的向里面逃窜。这里是他的实验室,这里的构造他再清楚不过了,只要逃到里面的工作室他就能活下来。“抱歉,此路不通哦。”鲶尾挡住了他的逃生之路。男人没有停下来,他想要一鼓作气的冲过去,哪怕挨上一刀。只是鲶尾并没有如他所想给了他一刀,而是一脚将他踹进了追他而来的艺术品们的怀里。男人惨烈的叫着被他得意的艺术品们大卸八块。他的惨叫求饶到后面变成了谩骂和诅咒。直到最后他的声音微弱消失,骨喰慢悠悠的走来。“兄弟,开始吧。”骨喰点头,开始了一场沉默的屠戮。这些惨遭实验的刀剑们已经没有了自主意识。面对向他们砍来的刀,他们没有反抗。只是专注的撕扯着手里的仇人。他们是以引颈受戮的羔羊,也是保留了最后一丝锋利的刀。不愿意以这样的形态存留于世,骨喰他们懂。满地的碎刃和喷溅在墙上的鲜血,隔在鲶尾骨喰和时政来人的中间。“这是……”“一点私人恩怨罢了。”鲶尾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夜却听到嘴角抽搐,他还记得他们。夜深呼吸一口气,“一会儿你们跟我回去,到时候会有人来审问你们,你们就说你们想参与。“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被那些失去理智的刀剑们抢先了。”“您这是教我们做假证吗?”鲶尾笑意吟吟的说道,夜看到他的笑脸一怔。不知怎么的夜的眼眶又酸又热,他救过太多的刀剑,也见过太多。 所以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他们没有了生的欲望。“活着很好不是吗?”夜挣扎的说道。鲶尾和骨喰对视一眼有点摸不着头脑,嗯,是挺好的呀。这个人为什么一脸悲痛的看着他?他只是这个场子演完了,要去赶下个场子而已了。鲶尾和骨喰的沉默,让夜更加悲痛。没有办法,他只能把他们先带回时政,打算让专业的来。另一边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本丸一众,突然被时政的紧急来电唤醒。仔细听了时政的前因后果之后,才知道孩子趁着他们睡觉出去撒欢儿了。莓顶着毛毛躁躁的头发,带着一期等刃就走了。等来到市政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孩子像个国宝一样为时政嘘寒问暖的,周围还围了一圈小零食。哦不是像,他们家孩子就是国宝来着。“哦,你就是受害者吧。”夜迎过来对着莓满脸同情的说道。莓丈二摸不着头脑,反而是鲶尾站起身疯狂点头。“嗯。天道很不高兴,特意叮嘱我们一定要为受害者做主。”骨喰一脸严肃,如果他能放下手里的小饼干的话,看起来还是蛮唬人的。莓脑瓜子嗡嗡的,什么玩意儿扯上天道了,他们这边儿还计划着怎么破除阴谋呢?结果他们家孩子那边儿,直接和最终的boss联系上了。这怎么和她猜的不一样?!在莓的推断中,他们应该是回溯时间而来。最终也会因为改变而融入新的时间线当中。结果你告诉她,不是回溯而是老天爷的特派专员!鲶尾看穿了莓喧嚣的内心,他无助的微笑。其实他能说他的剧本本来应该是莓想象的那个样子。但是就在刚刚他们被请来时政后突然发现了一个bug,如果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