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怀恋之色。

她曾经过得也是这样的生活，可偏偏莫家被皇帝清算下来，被弄去了那偏僻苦寒之地，而她从前的富贵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

采荷将茶点放在桌子上之后，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虞清欢看向对面坐着的莫璃香，开口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莫璃香回头，目光看向虞清欢：“你得答应我，给我一千两银子。”

“你想替杜家还了那债务？”虞清欢无法理解，“你知道一千两银子对于京城里普通的百姓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笔钱财吗？”

莫璃香垂眸：“那不然我还能如何？”

虞清欢道：“若是你想，我可以帮你摆脱杜家，无论是你想再找个靠谱的人家，还是自己立个女户，亦或者是远离京城和去投奔亲戚都可以。这些选项或许未必能过得有多好，但起码不会比现在还差劲了。”

莫璃香心中有些胆怯，但是看着虞清欢那认真的神色，咬了咬唇：“我想去冀州找我外祖家。”

她的外祖父外祖母还是很疼她的，但当时发生那样的事情，外祖父不敢过来帮忙那也情有可原，自己去找他们，他们总不能不管自己这个外孙女。

虞清欢点头：“我会让杜家与你和离，然后找人把你平安送到冀州，如果你的消息确实值钱，银子也少不了你的。”

得到虞清欢的保证，莫璃香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被手帕包裹着的东西，递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