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干什么?”云浅脸上蓦然闪过一丝怒色。
“你不是很敏锐么,我站在你后面这么久你都没发现,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
“……”云浅白了他一眼,“滚出去!”
“……”萧墨栩蹙眉,“云浅,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句句带刺?”
“听不惯就滚。”
“……”
该死的女人。
萧墨栩在她身后的凳子上坐下,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似乎有什么心事,脸色并非寻常的拒人于千里的冷淡,也不是刚才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那种非要赶他走的怒容,好像隐晦的盘算着什么小计谋不愿让他知道,但是脸色十分平静。
于是他不愿深想。
这样难得的正常共处,让他没有心情去想别的。
云浅很久都没有开口,萧墨栩想起孩子的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晓月的死归咎于我,大概在你看来我很有动机,但是我没有。而且她的死,恰恰说明孩子中毒的事有蹊跷。”
“我知道。”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云浅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我怀疑贺如兰呢?”
他皱了皱眉,“你非要事事针对她吗?”
不是他要袒护贺如兰,而是贺如兰跟这件事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大。
“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她似乎有些诧异,“不好意思啊,下次我会注意的。”
“……”
男人眉眼阴沉的瞪着她。
其实云浅对这件事没什么头绪,所以看到这个对于过去一无所知的男人,她愈发烦躁,也根本不想和他多说半句话。
她倒了杯水给自己,拿到嘴边喝了一口便放下。
萧墨栩看着她几乎无视他的样子,脑子里又闪过早晨她那句有关“成全”的话,英俊的眉眼倏地被一层阴霾笼罩,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今早青鸾宫的事……”
“我不想听,也不想跟你讨论这件事。”
她淡淡的打断,甚至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云浅,你讲不讲道理?”
男人蓦地蹙眉,“是你找贺如兰麻烦在先,她是个女子,何况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