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犯罪嫌疑人。
“那个,法官大人,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她弱弱地举起手,弱弱地表达出自己有“异议”。
许青满:“嗯?”
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说,他应该是律师。
但他似乎身兼多职,现在又变成法官了。
这位嫌疑人小姐,你也不想被定罪吧?
“我那一撞,其实要表达的是我热烈的爱,你懂吗?热烈的爱。”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同时拥有了烈焰红唇。
哈哈。
鹿枕溪忽然发难,一拍许青满大腿:“哈!”
“你的意思是你不接受我热烈的爱是吗?”
“嗯?”
怂怂的小鹿凶起来了。
她挺起胸,气势十足。
许青满声音里带有笑意:“那也不知道是谁先埋怨自己的嘴唇破了,嗯?你知道吗,鹿小姐?”
鹿小姐气势不足。
“……我好饿,吃饭吃饭。”
她连菜都没吃,扒拉一筷子米饭。
没有菜送的米饭,那是不完美的米饭,就好像读四大名著不看红楼梦……
吃完饭,洗掉碗,困意被消耗完了的鹿枕溪抱起来虎皮蛋糕,仔细观察这只猫猫的样子和形状。
我的眼睛就是尺!
啊不对,是打印机。
等她把虎皮蛋糕的样子记下来,戳羊毛毡肯定也能事半功倍。
虎皮蛋糕被拉扯地成了猫条,但一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摆烂了。
……
一月下旬也不知算不算春季,生活在花城,对季节的变化也不敏感。
只知道夏季是漫长的。
课本上的金秋十月在花城并不存在。
十月?
金秋?
那时的气温还维持在最高温度三十摄氏度以上。
甚至于,如果“运气好”,一二月时还能碰见一次回温,就可以穿上短袖或是卫衣短裤乱穿搭了。
但用不了多久这个回温就要消失。
大概是“春回大地”,回了波冷气。
花城这个地方,冬天特别冷,夏天特别热,气温的变化还特别诡异。
在这样的天气里,许初一来了一趟。
带了几袋酸菜。
正宗东北酸菜。
掏完酸菜,她还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的保温杯,“呃……雪是带不回来了,这里有雪融化后的水,你们要不要?”
许青满:“?”
鹿枕溪:“?”
“哈?”
许初一不满道:“干嘛啊,我很努力了好不好,它半路上融化了我又没办法。”
“谢谢你。”许青满拍了拍她左边肩膀。
“谢谢你。”鹿枕溪拍了拍她右边肩膀。
许初一:“?”
“拜托我学的不是精神科你们不要这样。”她害怕。
有时候一个人来自己亲哥家也挺无助的。
“对了,你喜欢毛毡不?”鹿枕溪问她。
“啊?”许初一愣了两秒,没注意到许青满给她的眼神:“有的吧。”
许青满:“唉。”
怎么说呢。
鹿枕溪戳了这么久,还没戳好虎皮蛋糕,样子也不是很成型。
这样问,估计是要戳一个许初一。
那得多恐怖!
扎小人啊!
鹿枕溪兴奋道:“那我戳一个你送你吧。”
刚好一直戳虎皮蛋糕也挺无聊的。
“会不会很麻烦啊?”
“不麻烦,喜欢就好。”
许青满:“……”
交易就这样达成了。
还真像,忽悠人的小骗子。
被忽悠的还是他亲妹妹。
那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不说话了。
“对了,今年咱回不回乡下的?”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橘子,剥了个,许初一问许青满。
鹿枕溪:“回乡下?”
“对啊,拜年。”
“不知道,爸妈没说。”许青满耸肩。
许初一:“其实我不大想回去。”
“那边有个大姨,上一年就想给我安排相亲,最近又在发微信问我回不回去,估计还是这事。”
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