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的板子,每一声都带着闷响,老管家的眼睛圆瞪,嘴巴呜呜,却是一句痛也呼不出来。
十来板子打下去,他屁股上的血这才渐渐沁出来。
不过,很快就湿成一片,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这一会,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活不了。
“二爷,您看……”
李海木一脸祈求,“我这般处置行吗?”
“怎么处置,那不是你李家的事吗?”
贾琏声音淡淡,“是你说要给我一个交待,结果你这所谓的交待,是弄虚作假的。”他呸了一声,“你的侄子如何处置,我也懒得再看了,不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