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马史出逃后，曾阳算是安全了，为顾全大局，牟书记也不想损失一位人才，更不想毁了一个人才，曾阳是华西州搞经济唯一能和刘安国并驾齐驱的人物，他要是倒下了，对华西州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损失。”

赵凡叹了口气，轻声道：“景天书记，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事，和现在的事情有一定的可比性。”

李景天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凡道：“什么故事？”

“农夫与狼的故事。”赵凡弹了弹烟灰，轻声道：“农夫在森林中救了一只狼崽，然后带回家和狗一起养，他认为时间长了，狼就会变得和狗一样忠诚，邻居多次劝告，说狼就是狼，吃人不吐骨头，野性难驯。”

“但是农夫不听，因为随着狼崽长大，几乎和狗一般无二，也没有伤过任何人。”

“但是过了一年，出现罕见的大雪，庄家被厚重的积雪压死，颗粒无收，家里的粮食只够农夫熬到来年，自然也顾不上狗和狼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邻居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农夫被咬断了脖子，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家院心里，积血都被鲜血染红，大腿上的肉和手臂上的肉已经被啃光了，院心里只有一条眼睛雪白的狼。”

“只有吃过人肉的狼眼睛才是白色的，所以那么多人说没良心的东西都是白眼狼，这种东西本性如此，是不可能因为环境和某件事情而改变的。”

李景天有些惊讶，赵凡所说的狼，自然是指州府副州长曾阳，这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