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让阿忠舔食她掌心的剥壳瓜子,她自个儿则是继续嗑著小福袋里的其他瓜子。
天好蓝,云好白,缓缓移动的牛身起伏稳定的负载著她,像朵轻飘飘的云。娃娃合上眸子,任阿忠带她穿梭在林问小路,朝著不特定的目的地散步。
到底是她在溜牛,还是阿忠在溜她呢?呵呵。
「阿忠,你有没有听过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哞……」
「真是的,亏这还是你某个祖先所跟随的主子的故事哩。你听好,嗯哼——」娃娃清清喉头,开始吟起诗,「『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就是在说一个养牛的男人和一个织布的女人,很相爱很相爱呀,相爱到忘了工作本分,一个忘了放牛,一个忘了织布,所以天帝很生气,就将他们分开,每一年才准许他们相逢一次。」
「哞……」
「可是你知道吗?当你爱上一个将公差看得很重的人,也没有好结果,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惨例,下场比牛郎织女还可怜,他们一年能相见一回,我这个放牛的娃娃恐怕永远也看不到那个『卖身』给衙门的龙老大,唉……」凄凄惨惨戚戚呀,她已经尝到深宫怨妇的滋味了。「所以这个故事带给我们的启发就是——牛郎织女真幸福。」
如果牛郎也像龙步云一样是个工作狂,那么七夕的传说也就变得下动人了。
将满掌的瓜子壳抛向天际,又全数砸回自己的花颜上,像落了一场瓜子雨。
「哞——」乱丢垃圾!
娃娃回它数声轻笑,又赏了阿忠好些颗甘草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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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数量惊人的瓜子壳,让龙步云确定他要逮捕的笨娃娃就近在咫尺。
因为全中原再也找不著比她更爱嗑瓜子的家伙。
「若不是对你的个性了若指掌,我会以为你离开我之後仍过得幸福快乐,如此一来我的辛苦追寻倒显得分文不值,这会让我更想狠狠地『伺候』你的小小尊臀一顿。」龙步云笑道,夹紧马腹,飞跃的蹄速不曾稍减。
终於——
他看到了那道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