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汁浇了个劈头盖脸,皮肉瞬间被烫得溃烂卷曲,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
士兵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从云梯上翻滚着摔落,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场面惨不忍睹,而那股焦臭与粪便混合的恶心气味,更是让闻者欲呕。“撞车!快!给老子狠狠地撞!”眼看无数汉军命丧于此,徐晃的眼睛都变得血红起来,亲自指挥着辅兵推着撞车,狠狠撞向东门!“给老子破!”在徐晃的怒吼声中,巨大的撞杆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着厚重的城门,发出“砰砰”的沉闷巨响,震得城门上的铁皮和木屑不断剥落,整个城楼都在微微颤抖……城楼上的曹仁见状,脸色微变,急令道:“快!把城门给我堵死!弓弩手,集火汉军的撞车!决不能让他们撞开城门!”与此同时,两侧高地顶端的汉军弓弩手不断向城头射击,试图压制魏军的远程火力。“顶住!都给老子顶住!后退者,斩!”一名魏军校尉挥舞着环首刀,红着眼睛与冲上来的汉军疯狂厮杀,刀光剑影间,血肉横飞……另一名汉军士卒,身中数箭,却依旧死战不退,接连砍翻三名魏军,最终力竭,被一杆长矛刺穿胸膛。但他临死前,却依旧死死抱住那名魏军,为身后的同袍创造了宝贵的战机,一刀劈开了那名魏军的头颅……这样的画面有无数个,汉魏双方就在朝歌城的城头拼命地搏杀着,鲜血染红了整段城墙!“杀上去!第一个登上城头者,赏百金!勋上转!”汉军的军官们在后方嘶声力竭地呐喊着,重赏的许诺如同最猛烈的兴奋剂,注入每一个攻城士兵的血液之中,让他们忘了恐惧,只剩下嗜血的疯狂!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黄昏,朝歌城下已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硝烟味以及令人作呕的焦臭味。汉军数次攻上城头,又数次被魏军硬生生打了下去,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城墙上下几乎已经化作了血肉磨坊,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浸透……高台之上,刘瑁双拳紧握,面沉如水。他知道曹仁镇守的朝歌城绝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攻下,但魏军抵抗之顽强,依旧让他深感意外,这曹仁,不愧是曹孟德的从弟……“陛下……”田丰上前一步,轻声道:“天色已晚,今日攻城,将士们已然疲惫不堪,锐气已泄,不若暂且鸣金收兵,明日再战?”刘瑁深吸一口气,望着夕阳下那面依旧顽强矗立的魏军旗帜,缓缓点了点头:“鸣金收兵!”“铛!铛!铛!”急促的鸣金声在战场上响起,汉军开始缓缓后退,留下满地的尸体和徐徐燃烧的攻城器械……城头上的魏军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许多人直接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极度的疲惫让他们几乎虚脱……曹仁瘫坐在城楼上,气喘吁吁,望着如潮水般退去的汉军,脸上却没有丝毫轻松之色……他知道,今日虽然艰难守住了,但汉军的攻势只会一天比一天猛烈,而他的希望,便只能寄托于在城外游曳、伺机而动的曹彰身上了……夜幕降临,汉军大营迅速亮起了无数火把,伤兵的呻吟声、军医的呼喝声此起彼伏。而朝歌城内亦是灯火通明,魏军连夜修补着城防,救治伤员,搬运守城器械,准备迎接第二日更为残酷的血战。.k~y,a¨n¢k·s..!c_o′m?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猛烈……在密集的箭雨下,汉军不断有士兵中箭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后续的士兵却毫不犹豫地踏过同袍的尸体,继续向前,只为攻破朝歌!“轰!”“轰!”“轰!”一架架沉重的云梯在汉军士兵的合力推动下,发出阵阵闷响,终于“哐当”一声,稳稳搭在了城垛之上,钩爪死死扣住墙沿。“就是现在!滚木!礌石!给老子砸下去!”城头之上,早已准备多时的魏军士兵立刻将磨盘大小的滚石以及浸过桐油的滚木奋力推下城墙!“啊!”正在攀爬云梯的汉军士卒躲避不及,被滚石砸个正着,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顿时筋断骨折,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朝城下坠落,砸在后续的同袍身上,引起一片混乱……与此同时,十几个魏军士卒抬着一口冒着滚滚黑烟、散发着刺鼻恶臭的大锅来到城墙边,合力将锅中烧得滚烫沸腾的金汁倾倒而下!“小心!是金汁!”“太烫啦!啊!我的脸!我的眼睛!”正在向上攀爬的汉军被这滚烫恶臭的金汁浇了个劈头盖脸,皮肉瞬间被烫得溃烂卷曲,发出“滋滋”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