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带多了不方便。你不也是什么都没带?”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至少先备两把桃木剑。”我道,“我们回到门口那边去,借着阵法先喘口气再说!”
混战中,冷不丁一支利箭穿过人群,射向我胸口。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好在我天生灵力,有应激护体之功,又有陨石吊坠护身,那利箭一触及肌肤,便消失于无形,但它的余势仍击得我胸口隐隐作痛。
我定睛一看,只见王经义站在众匪徒身后,脸上残留着一抹得意的狞笑,原来是他放的冷箭,报之前我给他的一个指剑之仇。
我假装伤重,与小敦子加快速度向门口退去。就在众匪徒趁机逼近时,我和小敦子同时结了个护身印,众匪徒不知厉害,手上武器大力往我们俩身上招呼。
威力越大,受到的反弹就越厉害,众匪徒顿时被震飞了大半圈。
终于,我和小敦子退回到了门口,有阵法在,众匪徒便不敢再近前。
王经义见状,便指挥弓箭手上阵。我急忙在阴阳湮灭阵的外围,又布了个天罡阵,挡住箭雨,利箭一飞近,便犹如射在了钢板上,纷纷坠落。
“都让开!”这时赵德彪吼道。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下高台,站在众匪徒后面,其身边有两名手下肩扛着一把巨大的开山斧。
赵德彪轻松地一手抓起开山斧,突然迈开大步冲了上来。快到阵前时,只听他猛喝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开山斧一抡,双手握柄,在半空中挥出一道闪亮的银弧,向我和小敦子头上劈下。
嘛的,这家伙自持法力高强,无惧我阵法的威力,竟然想把我和小敦子当烧火柴劈了!
我和小敦子顿时感到如泰山压顶,手上的护身印急忙尽力向上顶去。
赵德彪这一斧虽未能直接伤了我和小敦子,反而被我们的护身印和天罡阵震飞了出去,落地后又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但我和小敦子也是一时喘不过气来,差点瘫坐在地上。
但赵德彪似并未受伤,大吸了两口气,又作势准备新一轮强攻。
见状,我便脚踏七星,斜着上前走到阵法边缘。
我所站的位置,正好与小敦子形成一攻一守的态势,这样一来,无论赵德彪向谁下手,都要防着另一人的反击。
这并非我熟读兵法,或临阵经验丰富,而是情急之下,自然而然作出的反应。若说我天资聪颖,我倒不反对。
赵德彪冷哼一声,举起开山斧又猛冲过来。这回他是冲着我来的,我便向后退急退,小敦子一个驱雷印趁机从侧方打出。
但赵德彪并未将小敦子的驱雷印放在眼里,用斧身一挡,然后挥舞着砍向我。然而就在他略微迟滞的这么一瞬间,机不可失,我手上已结了个驱雷印,尽力打出。
之前对付那帮匪徒时,我一直舍不得使用驱雷印,就是为了不过早暴露自己的绝招,只等着把它招呼在赵德彪身上。
一个彩色的闪电球瞬间飞击而出,赵德彪见状,不由大惊失色,眼见躲闪不及,急忙又用斧身挡在身前。然而这次他失算了,闪电球一击在斧身上,开山斧顿时消失于无形,而闪电球的威力大部分仍在,直接击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见赵德彪笔直地向后飞出,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他身边的匪徒见状,赶忙把他扶起来坐着。
能在我的驱雷印之下不被打得魂飞魄散的,他赵德彪算是第一个!
不过,赵德彪虽扛住了我的驱雷印,但看样子,也是受伤不轻!其胸前被烧焦了一大片,额上绿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浑身发抖,表情痛苦至极,牙关紧咬,一时说不话来。
王经义见状,便大声叫道:“兄弟们,大王被重伤,大家一起上,为大王报仇!”此时他们已被我和小敦子灭了不少人,但仍有三分二的可战之众。
而我和小敦子已是满身疲惫,身上受的伤,虽非实质性伤害,但却影响了我们俩法力或灵力的发挥。况且我在打伤赵德彪时,消耗了大量灵力,一时也恢复不过来。
此时,只见王经义在背后作法,口中念念有词,众匪徒顿时便像被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前赴后继,不惜以身喂阵。
我布下的阵法,在他们奋不顾身的不断冲击下,威力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