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似乎还在滴水。她一进门,便径直坐到座位上,地上留下一个个水渍脚印,阿银把干洗剂挤一些在她头上,开始给她洗发。
透过镜子,只见那姑娘的脸色确实很白,没有半点色。与此同时,她也在镜中看到了坐在身后的我,打量了我两眼,目光一对,开始有点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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