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是个爱吃垃圾食品的胖妞,总觉的自己美得不得了……」
「……血肉和灵性的家庭伦理剧我都已经看烦了,祂们什么时候离婚啊……」
……
「……文明长得像只马猴,却总喜欢穿华美的袍子,每次见祂我都以为是来到了马戏团……」
在这行文字的下方出现了另外的一行笔记,同样是运用的这种语言,不过只有两个单词,意思也很简洁,
「贱人,去死!」
「……只有伟大的色彩之主才是最完美的存在……」
许都看到这眉头忍不住的抖动了两下。
得,现在他知道这石板上的文字究竟是谁写的了。
就在他专心致志的欣赏那位自恋有毒舌之神的碎碎念时,「魔术师」已经悄然关上了房门,并且落上了一把大锁。
刻印在风衣上的一连串小型仪式无声无息间被触发,宝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代表胜利,破坏,净化的宝剑闪烁着锋利的光泽。
属性继承自秘学的「魔术师」借助风衣上的小仪式,给宝剑一层层的附魔。
「净灭火」「槲寄生」「落日之影」……
无数种仪式在眨眼之间便完成,这样的速度可能连普通的七环术士都自愧不如。
剑锋上流淌过不同的光泽,仪式的效果相互配合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刺出!
比起精妙的附魔仪式,「魔术师」的剑术明显要差了很多,他不过是在凭借着身上的蛮力让剑出去。
早就察觉到身后有情况的许都一个侧身,就闪过了对方的攻击。
魔术师见一招落空,也不恋战,身体化作一阵烟雾消失在原地。
“刚进门就动手,我还没看完石板呢。”许都挠了挠头,真的很不满意组织的待客态度。
公寓的最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那道声音粗犷雄厚:“今日此地就是汝葬身之处。”
从卧室之中走出了一个魁梧的壮汉,壮汉肌肉虬结身披盔甲,红发红髯,像是个野蛮人但是说出的话却像是受过教育。
他的手上提着「魔术师」刚才所持的宝剑。
「战车」掂了掂宝剑:“太轻。”他对宝剑似乎并不满意。
那宝剑似乎感受到了持有者的心意,变得宽厚蛮重起来。
此刻「战车」才满意的将宝剑举起,直指许都:“一决胜负吧!”
“肌肉都长脑子里去了。”其身上浓郁的肉腥味几乎要把许都熏晕过去。
吐槽归吐槽,许都心里也在默默数着,这究竟是对方表现出的第几种姿态。
先是色彩,灵性,秘学,现在这又是血肉。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崇尚暴力和强权的「战车」挥舞起宝剑,将碍事的家电一扫而开,
然后重剑泰山压顶一般向下劈去,似乎想要将下面的人直接碾成肉泥。
阴影之中一根沾染着黑色血迹的长枪被许都取出,借助自身的灵巧矮身躲过对方的攻击,
然后长枪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刺向「战车」。
「战车」虽然有躲闪,但是尖锐的钢枪还是刺穿了他腋下的一块血肉。
许都收枪,只给对方留下了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
「战车」似乎因为血肉上的刺激而有些兴奋,狂躁的气息越发的浓郁。
没有去管肉体上的残破,「战车」的大剑再度抡起。
许都抬枪格挡,持剑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大剑一下下的被抡起,砸下。
接连不断的巨力震的许都手臂发麻。
「战车」高频率的攻击竟然没有随着时间放缓,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许都不得已,收枪后撤,躲闪开再一次的攻击。
「战车」越发的兴奋,甚至鼻腔内都喷出了白色的蒸汽。
许都知道,不能任由对方攻击了,自己也需要反击。
于是他提枪而上,枪头眼花缭乱的抽出刺入,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窟窿。
可是对方压根不在乎这样的攻击,连防御都没有,反而趁着许都主动近身的机会,大剑再度抡下。
许都瞥了一眼对方许久都没有愈合的伤口,勾唇冷笑。
「战车」手臂上的肌肉纤维疯狂生长,在许都又一次出枪之时,大剑猛的砸下,斩断了许都的一根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