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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彘儿一个排不上号的次子,是如何登基的?从这时就坏了规矩,上行下效,他那儿子逼父弑弟,把皇位抢了过来,看看这都干得是什么畜牲事?!“阿翁!”见刘辟强嘴唇发紫,刘德连忙放下热汤,一手扶起阿翁,另一只手帮轻抚顺气,揉搓过后,刘辟强的气平了不少,睁开眼,“我的话说得不重,就算刘据不是商纣,以后他儿子也会是商纣王!”刘德:“孩儿把吃得弄来了,您吃吧。”见儿子不附和自己,刘辟强抓住儿子的手,“为父说得不对?!”刘德垂目:“阿翁,您说得对。”闻言,刘辟强面色稍好,接过热汤,刚一入口,就被烫了嘴,责怪的看了儿子一眼,“你也不知道吹凉,这么热如何喝?”刘德歉意道:“孩儿这就吹凉。”“哼!”刘德没学过怎么伺候人,没了侍人,他做得难免有不足处,平日里用膳,弄得入口适中,让刘辟强都习惯了,直接入口,这才烫了嘴。吹凉热汤后,刘辟强喝进口中,不禁皱眉,味道实在不好!可还是忍了,没再抱怨。“你知少府没钱是怎么回事?”“孩儿知道。”“那你给我说说吧。”“阿翁,此事也论,可追到前朝。”刘德讲了刘彻是如何把少府的用钱来源挪到了大司农,如何手握两府,将钱袋子抓到手上,又讲到当朝陛下重分少府和大司农,少府的钱却拿不回来了,刘辟强听得大怒,“我早就说过刘彘儿不配当皇帝!看他做得这些事!遗臭万年!若我在朝中,断然不会生出此事!”刘德看向阿翁,问道,“阿翁,您为何不在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