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路博德恭敬道。“哦,好,你们去吧。”“是,殿下!”赵破奴和路博德齐退去。望着二将健硕背影,刘进不无担心道,“他们听进去我的话了吗?”“殿下放心,他们是听进去了,看来陛下都已安排过,赵破奴吵,也是心中焦急,他不急才坏事了呢...宫内都稳住了,洛阳外的几军,可明日再召。”闻言,太子进暂时松了口气,真得太累了!.......刘据寝宫暖如春日,偌大的宫内只有俩人,霍光尝了尝药汤,确认不烫后,静悄悄走到陛下身边,刘据两目微合,呼吸略微平稳,霍光不忍叫醒陛下,但药还要喝,“陛下...陛下...”霍光轻声唤道。刘据眼皮颤抖,睁开眼,“小光。”霍光心里发堵,又快速调整好情绪,“陛下,该喝药了。”“好,”病来如山倒,刘据面色苍白,坐起身,霍光一点点的喂药,刘据嘴唇翕动,足喝了一刻钟,但神色要比晨时好太多了。“义妁的药是好用。”刘据沙哑道。“是,义妃这药足熬了六个时辰,连眼都没合,一直看着。”此事让霍光也对义妁大为改观。霍光住口,没再说舒寰跪在祖祠的事,说着也是给陛下添堵。“牛儿呢?”刘据第一关心的就是太子。霍光赞道:“有东方曼卿辅佐,殿下表现得不错,赦了秋斩的罪人,以不伤天和,又唤去卫伉、赵破奴、路博德拱卫京师。”闻言,刘据欣慰的点点头,“我是担心,这孩子还没准备好,推他上的太早了,揠苗助长,反把这孩子给毁了。”“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质,经霜弥茂。让殿下早经历这些事,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