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让安娜坐着。
安娜看着谢廖沙那细致的动作,笑着说:“你很想你的父亲,谢廖沙。”
“当然了,妈妈,我是父亲的儿子。”谢廖沙用一种骄傲的语气说着,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身量还不到成年人,手指头还带着稚嫩的圆润,下颚线条也是孩童式的毫无棱角的模样,安娜见此弯腰亲了谢廖沙的额头一下。
“这是给小绅士的奖励。”
谢廖沙笑着,有些腼腆,但又自豪。
也许一个小男孩儿的绅士精神总是在他们母亲那儿展现出来的,不管是做母亲的,还是男孩儿自己,都会将这当成一件重大的事情,小心妥帖的安放在记忆中。
安娜坐在长椅上,眼神落在前面正在仔细研究各种花类的谢廖沙。
春日早上的阳光不至于像下午的阳光一样让人感觉那么慵懒,但也总是舒服的。正当安娜有些困倦的想要打瞌睡的时候,一个声音试探性地响了起来。
“夫人?”
安娜回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