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拉基关心了卡列宁的伤势,在确定他没事后才放心驾车回家。
马车里安静极了,卡列宁偏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后者有些刻意的略微偏转向马车窗户那边,那意思几乎就是在说此刻拒绝交流。
妻子的手好好的放在她的膝盖上面,卡列宁还记得那会儿他拉着对方的时候,安娜的手指有些神经质的微微颤抖着。
“我很抱歉,安娜,我让你担心了。”
卡列宁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瞧见妻子猛地回头看向他,不过,在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她只是有些不自在的笑了一下。
“身为妻子,关心你的健康安危是我的责任与义务。”
“同样的情况,你也会是一样的。”
安娜说完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话题:“伤口会很疼吗?”
“并不会。”卡列宁说,在安娜还想说什么别的无意义的话题之前,他率先说,“我很高兴。”
安娜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然后笑了一下。
“亚历克塞,也许你真的需要让卡伦斯医生再瞧瞧,没有人会受伤后还觉得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