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廖沙没去自己的房间?”
安娜放下书,瞥了卡列宁一眼,然后说:“他想在这里。”
“安娜,我说过过度的溺爱对于谢廖沙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
“但目前我觉得还行,谢廖沙是个有礼貌的乖小孩儿,我们不需要那么担心,他总不会成为那种街头小混混的。”
“别说那么可怕的事情,安娜。”
卡列宁用一种责难的眼神看向安娜,然后说:“至少给我留个位置,我总不能去睡谢廖沙的房间。”
安娜想了想,然后把谢廖沙往自己那边搬一点。
“好了,我给你留了足够大的空间。”
卡列宁盯着那一大半的床铺,最后说:“我不想恶意猜测,毕竟猜测是不体面的,我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是安娜,我认为你是故意的。”
“别说这么可怕的事情,亚历克塞·亚历山德罗维奇。”安娜微笑着说。
“我怎么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呢,虽然之前你骗了我,但没有那样,我们可能还在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