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蜷缩着。
“蜷缩的睡姿说明这个人十分缺乏安全感。也许有些人是伪装的天才,焦虑会让人的自控意识下降。”
卡列宁曾经跟卡伦斯医生谈论过这个问题,用于研究一些事情。
“之前她并非这样。”这个声音在卡列宁的脑海里想起。
但很快的,又一个声音掷地有生的反驳了。
“你并未真的去了解过你的妻子。”
一向擅长于据问题进行辩论的卡列宁,这次无法反驳。
也许他可以想出集中方法为自己脱罪,但他没有。政客的本能和另一种隐秘的情谊在决斗着,后者胜利了,胜利得毫无逻辑却又理所当然。
那种隐秘的情谊在下半夜的时候,因为无法被阻拦而温柔的溢出来了。
卡列宁轻轻抬起手,把安娜蜷缩的身子舒展开来。
他在看到对方眉头轻皱的时候,用手指轻轻地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手臂,从小臂一直到手掌心内,等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又被人静静地握住了。
卡列宁有些吃惊,他惊讶于安娜的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