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会的。”安娜虚伪地笑了一下,其实她撒谎了,但这会儿她只是想要这么做,她得承认她是故意的。
卡列宁走近了一些,然后三指并起在安娜的手背上搭了一下,试了试温度。
“你该躺到被子里面去了,你的手很凉,安娜。”
在瞧见他妻子遵照着他的旨意那么做之后,他又望了一眼属于自己的枕头,最后他说:“我认为我还是过来陪你睡比较好。”
他看见妻子想要起身,然后他就拧起了眉毛:“你不愿意?”
安娜放松身子,笑:“我只是怕你介意。”
“这并非是什么需要介意的问题。”
安娜弯了弯眼睛,尽管灰色的眼睛显得亮闪闪的,但卡列宁这会儿却不认为他的妻子是真的在高兴了,他好像突然摸到了一点门道。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卡列宁决定遵循自己一贯的理智来回答。
“就如同人不能诽谤自己的母亲一样,持‘需要避讳’的观点的人,我认为是没有才能的。”
卡列宁在说完后,观察到安娜眼睛里像是亮了一下,所以他知道自己回答对了,他为此感到满意,以及,一丝趣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