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那样做,别人是否也是这么看的呢?就像是,一个笑话。她为此突然打了个冷颤。
“哦,亲爱的安娜,你不舒服吗?”培特西关心道。
安娜望着培特西关心的眼神,觉得她真是个可鄙又虚伪
的人,但她又冷笑了一下,她自己何尝不是?
不,她不一样。
她快速的否定道,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帮她的父母拿回自己应得的。安宁做不到,她是那种好人,圣人。
心中打定了注意,安娜看向培特西的时候,心里就多了一分戏谑。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其实跟她的丈夫卡列宁在政务上是十分相像的,是那种,因为通透了别人的心思,看准了一些事情,所以视线就充满了压迫感,仿佛在说:别耍花样,我什么都知道。
但这只是一瞬之间,所以培特西只能在心里狐疑了一下,毕竟,安娜与她,一直是一位宽厚的贵妇人。她向来不去说别人的什么是非,总能耐心倾听,而且绝不外传。
为了把这丝狐疑丢出脑后,培特西再次微笑,恭维卡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