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粉底也没有这么透白的效果,雀斑自然是无法避免的,但无伤大雅。
安娜提起裙摆起身。
谢廖沙的书房。
卡列宁似乎自小就决定培养儿子的独立性和完整性,这套儿童的卧室有一个小书房,几大排的书架几乎满满当当的,谢廖沙常看的一直摆在他够得着的地方。
当安娜进去的时候,谢廖沙抬眼瞧见她就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他丢了羽毛笔,跑过来,小脸仰起来,问道:“妈妈,您现在好些了吗?”
安娜知道卡列宁应该说了什么,例如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她摸摸谢廖沙的头发,笑道:“是的,完全好了。”
谢廖沙再一次露出笑容,不过很快的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妈妈,我不得不把它们写完。”谢廖沙叹了口气,他重新坐回到书桌面前,手指拿起羽毛笔认真地写着。
安娜在一旁瞧了一会儿,然后真心真意地笑了一下。
“乖孩子。”安娜说,吻了吻男孩儿的头顶。
男孩儿因为获得了亲吻和夸奖而微笑,功课对他来说就没那么难受了。
离开谢廖沙的书房后,安娜依旧在思考着,自己该做点什么早日偿还那点“人情债”。还不等她想出来的时候,管家科尔尼说培特西公爵夫人过来探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