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去做这些。
站在俄罗斯厚实的积雪里,不是为了去政务厅,而是为了“玩”,他觉得太过陌生了。
卡列宁的童年没有这种乐趣,从小失去双亲,在叔叔家长大,无论是后者还是卡列宁已经年轻逝世的大哥都不是那种会玩乐的人,对此他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按部就班的工作,结婚,有了一个儿子,无论是做丈夫还是成为父亲,他也都没遇到过什么棘手的问题,但就算是醉心于工作的卡列宁也能发现,谢廖沙兴致不高。
“如果你觉得冷了,就应该去房子里让自己暖和一下,谢廖沙。”卡列宁说。
“哦。”
他儿子点点头,然后在又团吧了一个雪球后,告诉他,他觉得他们可以提前结束了。
“谢谢您,父亲。”谢廖沙礼貌的说,他下意识想要拍拍身上的雪花,却发现,静态的玩耍后,这是一件不需要做的事情。
“不客气,儿子。”卡列宁干巴巴地回答,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对话,机警的高官卡列宁实在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找不到更好的话语让谈话朝着好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