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湿漉漉的一片,再给何老汉和秋艳扎完,她差
不多都要虚脱了。
但她不能停,立刻写下两张方子去抓药,其中一副温和一些的是给秀红的。
拿了药方,何春雷让郝玉成去镇上抓药,幸亏药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苏南音一刻都不敢合眼,时刻关注着他们三人的身体状况。
等到药从镇上买回来煎好,已经到了凌晨两点,他们三人一人喂一个,等他们喝下药,苏南音总算能歇口气了。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何春雷又发起了高热,他已经说起了胡话。
秀红喝下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丈夫也病倒了,一脸憔悴,有气无力地问道:“南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全家怎么都发烧了?”
苏南音勉强挤出个笑容,然后埋头扎针退烧,萧砺熬药喂药,幸好郝玉成足够机灵多抓了几副药。
只是夫妻俩一夜没合眼,彻底累成了狗。
直到天亮,何春雷醒过来了,他头疼得厉害,但还是挣扎着起来了。
“南音,我们家的这场病怎么这么奇怪,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何春雷意识到这绝对不是巧合,醒来第一时间就来找苏南音验证。
这也是萧砺想问的,他早就感觉到了何家得的不是一般的病症,他看向老婆寻求答案,“是传染病对吗?”
苏南音点点头,她一点都不意外萧砺猜了出来,毕竟他常年在外肯定遇到过这种事。
何春雷本来脸色就不好,听到传染病脸色煞白的,“那村子里的人会不会有事,现在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何春雷不愧是村长,就算生着病还在为村民着想。
“为了避免疾病的扩散,你让郝队长挨家挨户告诫村民不要走动,全部待在家里,然后你们一家昨天去哪里走动了,接触了什么人全部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