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月一笑:“是吗?那我帮你问问这位闫少,我的防卫过当还是不过当。”
说完,姜稚月直接靠近闫旭林。
此刻,闫旭林已经闭上眼,似乎是昏睡了过去,他父亲闫三山护持在他身前。
姜稚月盯着半死不活的闫旭林,问:“闫大少,警察同志问话呢,说我防卫过当。”
“你给说说话,我防卫,真的过当吗?”
闫三山一听,怒声道:“你没看见我儿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吗?”
姜稚月却说:“我下手是有分寸的,几脚下去不至于昏迷,最多是痛一点,痛得想睡觉而已。”
“我现在把他叫醒,让他亲自回答警察同志的问题,这很重要,关系着我是不是犯罪呢。”
闫三山气得脸色铁青,他紧握着拳头,怒斥道:“你简直是混账,我儿子这个样子还能回答问题?”
姜稚月便开口说:“闫少啊,你这是装死不回答问题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能睁眼回答问题吗?”
姜稚月这句话说出去,那闭着眼的闫旭林陡然睁眼。
杜总忙说:“醒了,真醒了。”
闫三山一愣,转身回头看着闫旭林,叫道:“儿子!”
闫旭林却回答姜稚月:“姑娘,你的防卫不过当,是我……我不经打。”
闫三山听到这话,他气得差点没有吐血。
自己儿子失心疯了吗?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儿子,你怎么了,你怎么要说这样的话?”
“现在,我来了,我来给你做主了,你别害怕啊,有爸爸在呢。”
闫三山很是不解的盯着转醒过来的闫旭林。
闫旭林再次低声说:“爸,这件事……算了吧,我……是我的错,我想去医院,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我痛……全身都痛……”
闫三山却摇头:“不,儿子,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否则我就不是闫三山。”
闫三山看到了崔超林走进大厅之中。
他急忙叫起来:“崔厅长,你终于来了,赶紧的,你下令,立刻下令,把这个毒打我儿子的贱女人抓起来,送她进监狱。”
崔超林走进来后,第一眼看的是受伤严重的闫旭林,并未注意到其他人。
听到闫三山的吩咐后,崔超林也忙点头,说:“这谁啊,下手太狠了吧,敢打闫厅长的儿子,简直是……”
崔超林转眼一瞧,看到姜稚月的面容后,话音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极好的嘛!”
姜稚月的话让闫三山愣住了。
他直接拿出手机来()?(),
拨打了元江省人民医院副院长的电话。
“我是省财政厅的闫三山()?(),
是郑院长吗()?(),
请你们医院现在马上派出救护车到中官街?@?@??()?(),
明白吗!”
省医院的郑副院长接到电话后,很是意外:“老闫,怎么是你?”
闫三山与这位郑副院长是有私交的,因此闫三山会立刻把电话打给这位郑副院长。
郑副院长的话让闫三山很疑惑,他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让你赶紧派遣救护车到中官街!”
郑副院长却是一声长叹:“闫厅长啊,我们医院刚刚接到卫生厅的电话,不得派遣救护车前往中官街。”
听到这话,闫三山愣住了。
怎么回事?
卫生厅不准医院派遣救护车到中官街?
他不由盯着姜稚月,暗想着,这女子莫不是有卫生厅的关系?
难怪啊,敢如此嚣张,打他的儿子。
闫三山咬着牙,冷冷盯着姜稚月。
他蹲在闫旭林身前,问:“儿子,你怎么样,爸爸来了,你别怕,别担心,这件事,我替你做主,一定给你报仇。”
闫旭林低声道:“爸,爸……这事儿……可能有点难啊。”
闫三山一听,他以为闫旭林所指的难是姜稚月与卫生厅有关系,他便说:“你放心,这事儿不难,一点儿也不难,元州市医院很多,不去省医院就行。”
“卫生厅的人不过如此,我能应付,况且,你爸爸我背后是有省委领导的,不惧任何人。”
闫旭林喘着粗气,他现在说话很困难,每说一句话都很累,甚至是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