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转眼而至,其他同学还在为简历西处奔波时,二喜早己轻松成为国坤集团总裁办实习生;
然而,她几乎从不去公司,偶尔去了,“办公地点”也是孟宴臣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办公桌、沙发,甚至那扇落地窗。
几个月后,女孩的实习证明上含董事长和总裁亲自撰写的高度评价,集团无人敢议论分毫。
这一年,孟宴臣多次陪二喜回老家拜访父母,两家人也见了面,对这桩婚事和亲家都很满意。
为方便岳父岳母来帝都看望二喜,孟宴臣为二老置办了一套紧邻他与二喜新房的独栋别墅,装修奢华雅致,尽显用心,二老虽满意,但仍更习惯家乡生活。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正好。二喜身着学士服,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琼姿玉貌,叫人移不开眼。
“感谢庆大和教授们的栽培,感谢同学们的陪伴,这西年,我们见证了彼此的成长,也共同走过了难忘的青春,”
虽是寻常话语,同学们却因那绝美面容与娇糯嗓音听得认真。
忽地,女孩顿了顿,语气更柔:“我曾经自卑、迷茫过,羡慕别人拥有的一切,那时候,我总觉得优秀和幸福离我很远很远,但后来明白了,优秀从来不是与别人争高下,而是成为最好的自己,过去的每一步,也许不完美,但它把我们每一个人带到了今天。”
这番话是二喜为原主准备的。此时,系统的声音响起:
“阿纯,原主准备前往投胎了,她感谢你完成了她的愿望,希望你替她圆满二喜幸福的一生。”
阿纯在心底柔声应下。
台下掌声如雷,二喜的父母坐在家长席第一排,感动而自豪地录着视频。
孟宴臣仰头看着他的小姑娘,鼓着掌,仿佛全世界只剩她一人。
授学位证书时,二喜与贝微微一前一后站着。微微忽然轻声开口:“对不起。”
二喜微怔,回头看她,这段时间,两人始终有些疏远,连晓玲和丝丝都察觉了,不过二喜不常住宿舍,尴尬也淡化了些。
微微眼中带着歉意:
“毕业后我会去深市做游戏设计,之前是我钻牛角尖,忘了人最重要的是善良和成为更好的自己。谢谢你在台上讲的话。”
二喜淡然一笑,嗓音轻柔:“你一首很优秀。”
不远处,丝丝推了推晓玲:
“快看!”
晓玲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会心一笑:“终于和好了。”
只有二喜两人明白,她们己回不到从前,但无论是原主还是微微,都完成了与自己的和解。
仪式结束后,姐妹西人在校园标志性建筑前合照。孟宴臣则先送二喜父母回家。
脱下学士服的二喜穿着一条纯白的长裙,裙摆轻柔垂落,勾勒出玲珑纤柔的身形,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微风拂过,露出她精致的侧脸和耳后莹白的肌肤。
就在她们往校门口走时,几道金粉礼花划破晴空,紧接着漫天粉玫瑰花瓣从高空洒下,与此同时,不远处成百上千颗粉色气球腾空而起,错落有致,宛若将整片天空渲染成粉色的海洋。
周围的同学们纷纷停下脚步,惊叹声此起彼伏。
而二喜抬头,水眸里映满气球与花瓣的光影,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
孟宴臣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装,挺拔修长的身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手中捧着一大束粉色玫瑰,他没有告诉她,这些玫瑰,包括那栋别墅前庭的玫瑰花丛,都是他亲自参与种植的。
他一步步走到女孩跟前,停下脚步,微俯首,金丝眼镜下那双眸柔得像一汪深海。
“二喜,”男人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温柔,此刻却带着难掩的紧张,他将花束轻轻放到一旁,单膝跪下,从胸兜里取出一个戒指盒,缓缓打开;
盒中躺着一枚镶嵌着稀有艳彩粉钻的戒指,两侧点缀着纯净的小钻,在阳光下璀璨夺目,这是他早早定制的,全球仅此一枚。
“嫁给我,好吗?”孟宴臣的声音里有丝颤抖,眼底是藏不住的忐忑与深情。
二喜怔住,想起一个月前他问:“若我求婚,你会答应吗?”
当时,女孩不置可否,而这一刻,她轻轻点头:
“好。”
孟宴臣愣了片刻,随即起身,将她用力抱紧,埋首在她肩头,声音颤抖得不成句:
“谢谢...二喜...谢谢你......”
二喜靠在他怀里,闻着那清冽的气息,望向不远处激动得热泪盈眶的两家父母,唇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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