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弥漫在整个王庭,燃烧的帐篷将天空染成诡异的红色。汉军骑兵如同不知疲倦的杀人机器,在营地中来回穿梭。那些试图逃跑的匈奴人,都被无情斩杀。一名匈奴老妇跪在地上,祈求汉军放过她的孙子,这一次王保阻止了手下的残杀。
残阳如血,将匈奴王庭染成一片猩红。草原上尸横遍野,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硝烟在空气中弥漫,不时有未燃尽的帐篷还在冒着黑烟,零星的火焰在风中摇曳,仿佛在为这场浩劫呜咽。
王保骑在高头大马上,冷峻的目光扫视着眼前幸存的匈奴众人。他的盔甲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手中的长刀在夕阳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汉军士兵如死神般收割着匈奴壮年的生命。那些试图反抗的,瞬间被乱刀砍倒;想要逃跑的,也被弓箭射成了刺猬。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寂静的草原上,惊起一群群飞鸟。
“好了,所有壮年和高过车轮的都没有了,留下他们照顾小单于!”王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每个匈奴人的心头。
幸存的匈奴人惊恐地看着周围的惨状,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妇女们抱着孩子瑟瑟发抖,老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孩子们则被吓得哇哇大哭。
他骑在马上对着匈奴众人是一顿宣布:“从现在起,这位单于的幼子就是你们的头人,还有没有王庭的贵族和官员活着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汉军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反抗。
就在这时,一旁倒塌的帐篷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片刻后,从地底的土坑里又爬出了两位鸡贼的老男人。他们身上沾满了泥土,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脸上还挂着惊慌失措的神情。“大人饶命!”两人刚一露头,就被汉军士兵发现,立刻被粗暴地驱赶到王保身旁。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对两人进行了一番搜刮。他们抢走了两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连腰间的玉佩和手上的戒指都不放过。两位老男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士兵们摆布,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
“你们是什么人?”王保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怀疑。
“回大人,我是右贤王,这位是小王子的舅舅。”右贤王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都在发抖。他偷偷地看了王保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生怕触怒了这位煞神。
原来,这两人前来拜见小王子,并非真心实意。他们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实际上是想获得阏氏的支持。虽然这位阏氏不是大王子的母亲,但是在匈奴王庭中,她对单于的影响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平日里,两人被左贤王压制已久,早就心怀不满。他们想着,趁左贤王出去作战的机会,争取到阏氏的支持,从而把握剩下几千骑兵和王庭的控制权,实现翻身的美梦。却不想,汉军突然来袭,将他们围在此处,险些丢了性命。
此刻,他们心中暗自庆幸,觉得自己命不该绝,说不定还能借着小单于的名义,在新的局势下谋得一席之地,从此飞黄腾达。
右贤王眼珠一转,连忙堆起谄媚的笑容,说道:“大人,我们对您绝无恶意。如今小单于年幼,正需要有人辅佐。我们愿意尽心尽力,协助小单于治理王庭,也一定会听从大人的吩咐。只要您能饶我们一命,我们愿意做任何事情。”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小王子的舅舅也赶紧附和道:“是啊,大人。我们都是有用之人,留着我们,对您,对小单于都有好处。我们熟悉王庭的事务,也了解匈奴各部的情况,一定能帮上大忙。”他的声音中带着讨好和乞求,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王保盯着两人,沉思片刻,冷笑道:“哼,你们倒是机灵。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右贤王连忙说道:“大人,我们对天发誓,绝无二心。如果我们有任何不忠的行为,就让我们不得好死。而且,我们可以把家人送到您那里做人质,以表我们的诚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生怕王保不相信他。
小王子的舅舅也连连点头,说道:“对,对,我们愿意把家人交出去。只要大人能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定好好表现。”
王保看着两人卑躬屈膝的样子,心中一阵厌恶,但又觉得他们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他需要有人来管理这个被摧毁的王庭,维持秩序,而这两人似乎是不错的人选。
于是,他缓缓说道:“好,我暂且信你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