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看看公孙府,尤其是子论他们生活过的地方,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他们了。”
公孙宇学听后,鼻子泛起酸涩,应了下来:“好!”
付欣来到学堂,她摸了摸起灰的书桌,感慨道:“原来这是子论子陵他们读书的地方啊,我还是第一次来。”
公孙宇学闻言,难受地不敢看她,毕竟是他明令不让她靠近这学堂的,以及子论他们生活的院子。
付欣来到窗前,打开窗,看到依旧别致的园景,笑着说道:“当年子论为了子陵,做这个也是用心极了,没想到现在还这么好看。”
她走到花园里,已经累得再也走不了了,不得不坐在石凳上休息。
她眼中含笑地看着这四周,自言自语说道:“子论和子陵小的时候就爱在这里玩捉迷藏,当年他们就爱四处乱跑,害得我怎么都找不着他们。”
她继续说道:“以前子陵最喜欢这里的花了,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现在子陵的孩子们也喜欢在这玩。”
她指着不远处的秋千,笑得更开心,回味着道:“那个秋千也是子论兄弟俩闹着要修的,他们一直缠着我“娘、娘”的喊,把我喊烦了,我才让人修的,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它竟然还在。”
公孙宇学坐在一旁听着她说话,即使她每说一句话,都变成一支射进他心中的利箭,但他也不肯离开她半步。
也的确,子论、子陵反目成仇、兄弟不合是他造成的;
她与他们兄弟俩的疏离是他故意为之;
姜念、子论是被他害死的;
子陵是被他……
他啊,早就不配成为子论和子陵的父亲,她的丈夫。
他对不起他们,但他只是不想让他们离开他罢了!
付欣来到公孙子论的院子,感慨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子论他们的院子。”
她看着院子的一角种满了花,笑着说道:“原来姜念说的子论为她种了个花园是真的,真像她说的那般——这花园真美。”
她指着低矮的牡丹和桃树,新奇地说道:“这应该是墨儿种下的吧,以后墨儿回来了它们应该长得更高了。”
“也不知墨儿在战场还好吗?他已经很久没捎信回来了。”
公孙宇学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付欣,看着她的脸上变化着各种表情。
只要她开心了他也开心,她难过了他恨不得回到过去掐死以前的自己。
最后,她来到刚开始的亭子,她的目光终于留在公孙宇学身上,释怀地道:“这是我们常来的亭子。”
“是啊。”公孙宇学走过来揽住她肩膀,他知道她身体在害怕地瑟缩,但他不会放手。
付欣对公孙宇学说道:“说到底,我们欠姜家太多了。”
公孙宇学看着她,沉默不语。
她继续说道:“我现在还不了了,我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说完她拉起公孙宇学的手,请求道:“我这辈子活得窝囊,一直都在求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你以后能不再伤害墨儿?”
公孙宇学紧紧握住她的手,保证道:“好,不伤害了。”
“谢谢。”
公孙宇学打断道:“你先别谢我。”
付欣抬头,看向没了意气风发的公孙宇学,无奈道:“我都快走了,你还威胁我。”
他认真地对她说道:“付欣,下辈子你继续做我的妻子,我答应你不伤害墨儿。”
他见付欣犹豫,赶紧说道:“否则我会让他下来陪你,我一向说到做到。”
付欣怨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闭上眼睛道:“等你下来,我再告诉你答案。”
话音一落,付欣的手彻底地松开了公孙宇学的手。
可能心里早就预感这个结果,公孙宇学显得异常平静。
此时,公孙子陵从暗处走了出来,呆滞地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付欣,浑身都在颤抖,一向口齿伶俐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爹,娘她,她……”
公孙宇学打断他的话,郑重道:“子陵,公孙府就拜托你了,我留下的烂摊子也麻烦你了。”
公孙子陵瞳孔放大,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般,痛苦地喊道:“爹,你也……”
公孙宇学拿出身上的毒药,忏悔道:“一切的错都是爹的错,是爹对不起你们兄弟二人,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姜府。”
他气不喘心不跳地说道:
“子陵,你娘不愿意跟我葬在一起,我不想进入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