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什么喜事,是白事!”苏月清语气有些沉闷,“黄宝贵媳妇走了,你婶儿属于他的亲房,被叫去帮忙了。”
“……”
严初九挂了电话之后,突然觉得自己是个乌鸦嘴。
当时在卫生站里,自己说了句‘全村吃席’的反话,没想到就真灵验了!
过了一阵之后,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声。
严初九勾头看看,发现是小姨的那辆奔驰大g驶进来了。
他的精神顿时一振,自己的外卖小姨到了!
谁知欣喜迎出去后,发现开车的并不是小姨,而是她新招的女员工任珍。
任珍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和一条合身的深色工装裤,衬得身段匀称饱满。
她下车后,弯腰从车里提两个大袋子,几缕乌黑的发丝从简单的马尾辫中滑落,贴在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圆润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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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房屋檐下的灯光,勾勒出她饱满的额头和挺秀的鼻梁,那双总带着点怯生生神情的杏眼抬起来时,像林间受惊的小鹿。
严初九疑惑的问,“咦,任珍,怎么是你?我小姨呢?”
“老板,今天作坊又突然来了张订单,要加班,大老板娘在调配料,没空给你送饭,二老板娘又不会开车,所以就让我来了!”
任珍说话时,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带着点天然的亲和力!
严初九听得愣了下,想了想才反应过来。
大老板娘是小姨,二老板娘是婶儿,而自己是老板……这,好乱啊!
严初九想到深处,打了个激零,忙摇摇头,伸手去接任珍提着的两个大袋子。
婶儿打包,明显就比小姨狠多了,似乎将人家整桌菜都打回来了!
当所有菜肴都摆出来后,足有十几样之多,相当丰盛。
尽管如此,严初九还是感觉遗憾,这要是黄宝贵的白宴该多好啊!
任珍将饭菜送到,任务算是完成,这就准备离开。
她转身时,宽松的外套也掩不住胸前的饱满起伏,腰肢在工装裤的包裹下显出圆润紧实的线条。
严初九见状就忙喊住她,“任珍,等一下!”
任珍停下脚步,略显紧张地转过身,那双杏眼带着询问望过来,“老板,怎么了?”
灯光下,她细腻的皮肤仿佛笼着一层柔光。
严初九询问,“你的手怎样了?还辣吗?”
任珍瞬间僵住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老板突然的关心!
“没事了,你给的药膏很有效,我涂了两次就好了!”
任珍说话的时候,还将手藏在背后,似乎生怕严初九要动手动脚的样子,圆润的脸颊更添了几分窘迫的红晕。
“老板,没什么事,我就先……”
“再等一下!”严初九伸手指了指满桌的菜,“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帮忙消灭一下!”
任珍瞬间就紧张起来,话也说不利索了,“老板,我,我卖身不卖艺,不,不是,我是说我只打工,不陪酒的!”
她说话的时候还着急的连连摆手,下巴微微绷紧,透着一股子慌乱又可爱的劲儿。
严初九狂汗,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陪我吃两口饭也不行?”
任珍咬了咬唇,丰润的唇瓣被洁白的牙齿轻轻压出一道浅痕,小心翼翼的问,“不喝酒?”
严初九坚定的摇头,“不喝!”
任珍终于松了口气,犹豫一下,终于坐了下来。
她坐下时,动作带着点少女般的拘谨,但那饱满健康的身形,却自然流露出一种丰腴的活力。
严初九这就把碗和筷子给她递过去。
谁知这个动作,竟然似乎触发了任珍的应激反应,她条件反射似的往后一缩。
严初九见她整只惊弓之鸟似的,忙安抚,“放心,我不是武松,不打老虎的!”
任珍这才接过碗和筷子,全程低头扒饭,安静的像个鹌鹑!
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专注吃饭的样子,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腮帮子随着咀嚼微微鼓起,像只藏食的小仓鼠。
严初九给她夹了鸡腿和扣肉,她就默默的吃着。
吃了一阵之后,严初九有六七分饱了,见任珍比二哥还要沉默寡言,冷场王本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