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也都听进去了，我建议你们再好好谈谈，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宋芸由衷地发表自己的见解，“我是真觉得，她变了很多。”
季教授推了推镜框，陷入漫长的沉默之中。
中途很多次有人从电梯房路过，和他打招呼他都没听到，就在上课前，他艰难地点了下头。
“是啊，的确该好好聊聊。”他感慨着：“就算真的决定要分开，也是得见一面的。”
宋芸：“……”
她觉得自己的话起了一点作用，但是又没完全起作用。
不管怎么样，季教授总算是肯和唐明月见面了，这就是实质性的进展，剩下的事还需要慢慢来，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当然，宋芸把这事告诉唐明月时，自然没重复季教授说得那最后一句话。
“真的吗！”后者很是激动，猛的站了起来，欣喜得来回踱步，在强烈的喜悦之下，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太好了太好了……”
宋芸摇头，心想她倒是要比想象中简单多了。
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随口提醒她，“季教授说下午四点和你见面，你不去准备准备了？”
“今天吗！”
“当然。”宋芸点头。
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唐明月表情突然就僵住，突然毫无预兆地拉住宋芸的手，“不行，这太突然了，我……我没有衣服，也不会打扮，你陪我一起去逛街吧！”
“欸？”
宋芸就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唐明月强势地拽出了中医堂。
她内心是极度崩溃的。
“我下午还要看诊呢！”
唐明月没在乎宋芸的哀嚎声，健步如飞，主打一个我行我素。
慢慢的，宋芸也彻底放弃挣扎，麻木地陪在她身边。
“我都要准备什么？”唐明月亢奋地问：“你结过婚，应该有经验，男人都喜欢哪种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