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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这便是我那亲人的玉佩,姐姐眼不眼熟。”
青姐一看顿时眼眶发红,手抖着接过去,“这确实是当初我们那批的玉佩,现下已经没了这料子,当初楼里一共做了四块,雨蝶便有一块。”
她抹了抹眼泪,对视上小姑娘的眼睛,最后缓缓道:“若算算年纪,雨蝶的孩子该二十四五了,当年雨蝶才刚刚挂牌,就被一个长相俊美又有钱的男人点了去,此后三个月那男人夜夜来,都是来寻雨蝶……”
当年雨蝶还小,沉迷于爱情中,青姐当时便劝过她,若那男人将她放心上又为何不赎身娶了去?
可雨蝶哪里听得进去,为了个男人连避子药都偷偷倒,自己偷偷怀上了孕。
那男人最开始是欢喜的,抱着雨蝶甜言蜜语,而且长相也稳重,青姐便以为雨蝶的好日子快来了。
结果男人将人抛弃回了京,只留下一封信和些许银子叫将孩子给堕了。
“再后来雨蝶挺着个大肚子自然不能在楼里待,和妈妈赎身后,便偷偷将孩子生了下来,抱着孩子上京找那位贵人了。”
盛南栀又问道:“那雨蝶上京是住哪儿?可有与你说过?”
青姐仔细想了想,“后来雨蝶的确给我寄书信,说是在京城的附近的……扶……扶茶村。不过再后来便没了联系,雨蝶脾气变得有些怪,那时还经常打骂孩子……”
青姐絮絮叨叨地说着,盛南栀的心越听越凉。
所有种种都与哥哥相关联,就连哥哥待的村子都一模一样。
所以哥哥当真是大王爷的儿子。
听完这段秘辛后,盛南栀下楼时都有些浑浑噩噩,似乎还不太相信。
楚涧雪安慰道:“这也是好事嘛!陆铖哥哥算是皇室之人,以后只会更好的……”
盛南栀当然知道,可也预示着预知梦越来越真实,所有的事都在往梦的结局发展。
她的生命也是,哥哥的生命也是。
路过一间房间时,就听见女人一直唱,眼神哀怨,语调凄凄,“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