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人全都出来了,我偶然听见他们侍卫巡逻时说了一嘴,这顾存知因为不能人道,找了一个什么土办法。”
“那这办法一定与最近幼童失踪有关。”陆铖语气冰冷,“得尽快救出栀栀他们。”
“不可,今晚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便是害了他们,”楚鹤川压抑咳嗽声道,“按照规律,明日才该是幼童被拐之日,那么顾督主知丞相与大理寺的计划这才会今日提前动手,所以今晚阿雪他们是安全的。”
谢子卿道:“明日天一亮,巡逻的人便会撤,那时反而是守卫最松动的时候。”
门忽然嘎吱一声,陆铖眼睛未沉,从刀鞘中抽出一把短刀紧紧盯着门口,楚鹤川也将剑抽了出来。
谢子卿先发现不对的,“是顾凛然!”
外面正是顾凛然,他手中拿着一块玉佩,看向陆铖几人,淡淡道:“我是顾存知的侄子,我本是不想说的,可谢子卿在乎两个小孩的安全。”话锋一转,“但与顾存知有血海深仇。”
陆铖握着短刀的手这才放松下来。
“他不知我小时候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父亲,所以对我没戒心。顾存知这人早些年在宫中过得并不好,受太监欺负,又被大臣们侮辱,心中早已怀恨在心,当时有一个宫中侍卫凌辱了他,从此以后他便寻求可以还阳的方法。”
“一直到现在,手中权势越来越大,才开始收集十二童男,据说吃了十二个童男的肉喝了他们的血便可有再人道的机会……”
“我的阿雪若被他折磨杀害,我便要他这辈子受尽凌辱。”楚鹤川声音淡淡的,可透露出不容置喙的威严。
楚鹤川平日有着神佛悲天悯人的气质,可今日却像黄泉而来阎王一般,气势压人,不容置辩。
“不过明日子时才是最后一次进食的机会,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明日早上是最好的营救机会。”顾凛然说道。
“那栀栀为何被抓去?”谢子卿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