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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官宦子弟爱分个三六九等,从小生活的环境又离不开权钱,故而更看重地位。
于是乎国子监里经常出现官宦子弟欺负其他学生的,尤其是地位低没钱课业还不好的书呆子。
这个时候能有李正博这般能镇得住场的老师,祭酒得烧三炷香叩谢老天了。
回忆完这些,陆铖不由嘴角上扬,很快又恢复如初。
李正博微微抬眉,“你这小子笑什么?”但也不真要陆铖答,坐了下来说道,“近来丞相提出新政,其中一条便是女子入学,圣上虽说可以试行,但阉党却极力制止,这件事你怎么看?”
陆铖垂眸将茶水为老师续上,才缓缓开口,“圣上如何看我就如何看。”
李正博后面还有一大笸箩的见解讨论被陆铖这句话堵了起来,笑道:“你小子年纪轻轻就惯会打太极了,只是入学一事关乎国子监,崔祭酒近日是愁得不知该如何办,丞相大人的命令要办,可那帮宦官也不是好惹的,再者崔岸胆小怕事,收女子入学这般破天荒的事在他在任时办,他不知有多惶恐。”
“国子监作为最高教育机构,培养人才的地方,被天下各州,府,县看着,这么多年了唯有改革创新,教育才能够进步,毕竟女子做官也不是史无前例。”陆铖将青色的衣袍捻平,起身道,“若老师无其他事,学生便回去温习功课了。”
陆铖行礼后便走了,李正博喝着茶水摇头,“这小子还是年轻了,炉火不大够,说来说去还是支持丞相的。”
陆铖走到教舍,一张脸冷着。
脑海里又想起李正博话中阉党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