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有在大雪中爬到屋顶上清扫积雪的人。
如果刮起大风,西北风会在胡同里、院子里形成转着圈儿的大风,落下的雪花又被卷起来与正在下落的雪花搅和在一起,漫天的雪花甚至对面都见不到人。
不像后世的燕京,一年也不一定下一场像样的雪,预报有雪好几天了,可能也就稀稀洒洒的飘落些许盖不满地面的细碎冰渣。
如果下一场一寸左右的雪,那就会引得到处都是人们激动地拍摄雪景。
刘家庄的西区在大山深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炊烟袅袅。
其他三个区是灯红酒绿,繁花似锦,车水马龙,五光十彩。
很多人难以想象,燕京还有这样的地方,车程不过一个小时,群山四围,河水潺潺,仿佛世外桃源。
年味渐浓催人归。
一年到头忙忙碌碌,终于到了过年回家的日子。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三十晚上熬一宿。”
每天都排的满满的,透着那么红火,有年味儿。
年味儿是什么?
是家家户户扫房子、贴春联、贴年画,孩子们能穿上新衣新鞋、吃杂拌儿、瓜子儿、放鞭炮,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吃团圆饭。
三十前两天,刘竟斋就像往年一样开始自己写春联了。
每当这时,左邻右舍的乡亲们都带着红纸和墨水来刘家求字。
其实,在刘家庄的集市上有的是卖春联的,但是大家还是喜欢刘竟斋亲手写的。
一个是,刘竟斋的书法经过多年苦练,终成大成,不比那些书法名家差。
另一个,有些人比较迷信,以为刘竟斋是个有福之人,想跟他沾沾喜气。
猪圈墙上贴个“肥猪满圈”,大门墙外再贴一张”出入平安“,福字和对联无数,炕上地下堆满,刘竟斋从不嫌麻烦,反而得意洋洋,大家说“刘老师的字真不赖”。
邓茹在一边准备晚饭,时不时也过来写几张凑热闹。
有同辈的还说:“嫂子写的更好”,邓茹脸上乐开花,嘴里还假谦虚:“好什么,瞎写呗,凑合看。”
甘凝和小贤用小碗化开一片红纸,用筷子粘了红水给馒头顶上挨个点大红点。
每当下雪就是京城小孩子们最开心的日子。
什么打雪仗、堆雪人,还有拿着大人用马扎、绳子、冰刀组合而成的冰车,几个小伙伴轮流拉着、轮流坐着,在厚厚的雪地里奔跑着。
如果身边的小伙伴在,自己也可以拿两个树枝、棍子什么的,自己在雪地出溜着,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其实厚厚的棉衣里都被汗沁湿了。
而有条件的时候,一些父母还孩子们会带去什刹海、紫竹院、北海的冰场去玩耍。
因为快过年了,满大街都是人。
老老少少去集市或者副食店采购年货,那时候粮票、肉票是最珍贵的,平时省吃俭用攒着,就等着过年才用。
小孩子们会吵吵着让大人给他们买平时吃不到的好吃的,果丹皮、无花果、麦丽素、大白兔、大大泡泡糖。
还有小孩子们最期盼的那一身新衣服。
刘之野觉得八十年代初的过年是年味十足!
忙里偷闲,他带着三孩子还特意回了一趟南锣鼓巷四合院,见了见多年不见得老邻居。
过年期间,刘之野作为领导干部需要去各部进行慰问,届时他就没有这么清闲了。
在元月20号那天,燕大军区召开年底工作会议。
刘之野虽然还没有正式履职也是参会人员之一。
贵议室里,在家的军区首长们,司政后机关干部加上直属队军事主官全部到会。
主要内容就是听作报告,报告各军区首长总结了去年的工作。
然后布置了新一年的工作重点,最后强调春节临近,一定要做好安全防事故工作,全区部队都要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新春佳节。
春节前夕,一部分连排干部安排回家探亲,剩下的干部都要坚守岗位。
这是易援朝当营长的第一年,唯恐工作出现疏漏,就让李教导员、张副教导员回家过年。
吴副营长家属已经随军,就和易援朝一起坚守岗位和战士们一起过新年。
为落实军区会议精神和军首长的要求,易援朝召集连队干部会议传达上级机关和首长关于过好春节的要求,请各连队认真做好贯彻落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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