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泽,直指向我的鼻尖。那指尖的距离近得我能感觉到她微凉的呼吸,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气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武廿无,你这家伙,真是够可以的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却又不失严肃,就像是在批评一个犯了错却不自知的孩子。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丽兹的指责让我感到一丝不安,她的眼神像是x光,能穿透我的伪装,直击我内心的弱点。
“你刚才还打算让你老婆安娜住在玛丽·杜波伊斯家,”她的手指仍旧指着我,力度似乎加重了几分,“现在不住杜波伊斯庄园了也不住我这里,你什么意思啊!你学那群高卢人那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吗?”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 不是啊,我是怕我们传统的正妻规矩大... 也怕你自由惯了,有人管你.. 你会不习惯啊。”
三十分钟后,我坐在丽兹那辆对开门的汽车里,也真难为gpa 总部能给她的车发通行证。此时我们的车队正向着布鲁塞尔机场所在扎芬特姆前进。
这时丽兹一边轻轻转动着方向盘,一边小声说:“一会儿安晨曦来了,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招待的。我先给她展示一下马术。然后就让城堡放108响的礼炮。就按你们龙国人的36天罡72地煞来。”
我去,这句话啥意思啊。怎么我听着话里带刺啊。这娘们不像是好人,跳车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