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
温亭才居高临下地睨她,“什么机会?自然是当上桓王妃的机会。”
“父亲!”
温婉婉眼底的泪落下来,眼眶通红。
她不该对他抱有希望的。
前有黎束,后是桓王。
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笼络权势人心的棋子。
对方是谁无所谓,只要有官职,身份尊贵便可。
温亭才睨向她,讥讽道,“怎么?桓王你也不愿?”
“告诉你,我温家的儿女就该有温家人的自觉,”他突然弯下身,像是随意掐住一只小白兔一样捏住她的细颈。
“由不得你不愿。”
他松了劲,拍了拍手,“到时将你这么一绑,送进桓王府里,你不嫁也得嫁。”
温婉婉简首不敢相信这是身为人父说得出来的话,眼底是彻底的绝望。
她没说任何,只是不停地流泪。
温亭才以为她顺从了,冷嗤一声,“秋狩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这段时日给我好好待在府里,等着秋狩到来。”
“若是事情再不成,就别怪为父心狠手辣。”
话落,他拂袖而去。
徒留温婉婉一人跌坐在房中,一动不动。
秋日的地板格外的凉,从她脚底一路蔓延至西肢百骸,是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