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否一观?”
此话一出,褚湉心中大骇,也料出这事少不得她垣大奶奶的份儿,可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她,实在琢磨不透。
太后见皇帝有些迟疑,便笑道:“今儿过节,皇帝叫她看看就是。”
皇帝无可奈何,朝着太后恭顺道:“皇太后有所不知,子臣更衣时不小心将它跌污了,适才清理了,所以便没戴来。”
太后并未计较,只想了想道:“这枚荷包皇帝从小便佩戴着,一日不曾卸下,我心甚慰,既如此,便罢了吧。”
垣大奶奶只得讪讪而坐,可事情远没结束,遂你方唱罢我登场起来。
秋姑姑才为太后布了道菜,看似随口道:“奴才斗胆说句话,凡大庆小庆,过年过节的,难免赐宴听赏戏给那些王公大臣们。”
“万岁爷自佩戴老祖宗亲手做的荷包一事,早已是前朝乃至民间的一桩美谈,今日怕不好不佩戴上吧?”
太后听后只觉有些道理,隧道:“倒是这理儿。”
大公主并不知情,只不明所以,一心为太后皇帝着想,也道:
“这物件虽小,却也是两宫同心同德的表征,过会儿还要往畅音阁听赏戏,届时亲王重臣们都在,难免一两个好事多言的,叫他们胡乱猜测便不好了。”
太后一听,这话实在说尽了,也迎合了她的心思,对内对外她一向都表现得两宫和睦,俱无嫌隙,因着些小事叫好事之人猜度,实属不必要。
思忖到此,她向着皇帝道:“芳儿说的有理,没的让件小事搅浑了,即便清理了,便着人取来,左不过几个时辰,先委屈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