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竹突然有一瞬间犹豫,又在下一瞬间丢掉了这种情绪。,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他喝酒,又快又急,半壶下去,脸就已经红得透彻了。
他扑到明湛怀里,垂下分外清醒的眼眸,只带着满腔酒气。
“明湛哥哥……”
他感受到身下人骤然僵硬的肌肉,又凑近了些。
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清楚。
“明湛哥哥……”
“修竹……修竹施主,你醉了。”明湛已经要起身了,他却没想到醉酒后的修竹力气这么大,他一时之间没能站起身子。
下一刻那张熟悉的脸就放大在了他的眼前。
唇上一片柔软。
他看到夜修竹闭着眼睛,吻得虔诚。
明湛抬手,是要把他推开的。
推开时他听见了夜修竹的呢喃:“明湛哥哥,修竹心悦你……”还看到了被自己推开时,来自对方脸上的难堪与痛意。
以及闭着眼睛也渗出的泪滴。
他推开人的时候突然就没有力气了。
这是修竹的生辰啊。
夜修竹再次贴了上来,撬开他的牙齿,吻得投入。
明湛垂下了手,佛珠砸在桌腿上,他唇齿之间已经全是酒气。·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明湛清醒着,他听到一句“对不起”。
于是他抬手按住了夜修竹的后脑勺。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喝醉的人是他,可犯糊涂的是自己。
夜修竹在被人推开时已经想就这么算了。
他也不是非要找这个乐子。
可他没想到明湛……明湛他没有拒绝。
他知道这对于这个木头一样的和尚来说是多么挣扎的决定。
这个乐子真让他找着了。
可他觉得一点儿都没有意思。
夜修竹难得的对这个人产生了一丝抱歉的情绪。于是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换来了更加坚定的拥抱。
真是疯了。
夜修竹没想到一个和尚疯起来比他更甚。
但他那点愧疚的情绪又烟消云散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愧疚作甚。
那天晚上那碗生辰面直到凉了、坨了,也没有人碰一口。
倒是床榻边的灯一夜未熄,照得两人人影错落,一夜未息。
直到很久之后,叶修竹才明白,原来那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有机会吃到一碗为他而做的生辰面,即使那不是他的生辰。
第二天他还要装模作样。′天^禧_晓?税*王+ ·已*发?布/最_欣,彰?結¨
夜修竹红着脸从被窝里探出头:“明湛哥哥,昨夜我们……”
明湛垂眸看着手腕上的佛串,嗯了一声,嗓音沙哑。
“你昨夜喝醉了,如果你今日清醒过来觉得不妥,小僧向你赔罪。”
夜修竹原本想逗逗他的。
可又逗不下去了。
昨夜吃亏的是这个和尚,他反倒要赔罪了。
更何况,真喝醉了是做不成这档子事的。
他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伸手环住了明湛的腰。
“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不妥。只是很对不起你,我害你破戒了。”
明湛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没有修为又神志不清,我若是拒绝,怎么会真的让你得逞。”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在那日之后,夜修竹便提前让手下去搜罗天材地宝,然后故意出现在他与明湛的必经之路上送死。
明湛修为精进得更快。
又过了一年,夜修竹收到了宗主的传讯,他该回一趟魔宗了。
他想了想:“明湛哥哥,我要回趟家,我要告诉爹娘我和你在一起了。我想得到爹娘的成全。”
胡说一通。
他只是想随便编个理由离开,可明湛竟然心疼地抱着他:“我也回一趟山门,我去自请还俗。修竹,你等我。”
嘶……怎么玩到这一步了。
夜修竹摇头:“我不要。你肯定会受罚的,我不许你说,你如果敢说,你以后就不要再见我。”
几乎落荒而逃。
他回了一趟魔宗,大概用了月余的时间,又重新潜入了灵修的地盘。
他以为他已经忘了那个和尚,该去一些从没去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