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看不上眼的,这他哪能同意两人的婚事儿?
但此时的娄绮衣已经坠入了爱河,谁的劝阻都听不进去,为了嫁给爱情她不惜放弃继承父亲的企业,还与娄金科断绝了来往,把娄父娄母给气得不轻。
因此,从骆听雨出生到现在的十几年间,他和骆心都从未见过外公外婆,也从未被母亲带去过外公外婆的家。
骆听雨一想到,母亲为了父亲辜负家里的双亲、放弃事业湮没了学医的初心,最终还落到个离婚的地步,便替母亲感到不值。
想当初,父母从校服到婚纱,至今他们的母校仍然流传着这一对玉人的爱情佳话,可这一切在现如今看来又是多么的讽刺。
此时,从别墅大门里头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看到门外来人,中年男人打开铁门上前迎去,“小姐?您回来了?”
“廖叔。”娄绮衣朝其点了点头问道,“我父亲,他在吗?”
“哎在在在的,我这就去喊老爷。”廖管家激动的神情一片喜悦,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还知道回来?”
只是廖管家还没来得及回去喊人,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尚且浑厚有力的嗓音斥责着说。
众人转头,只见一位两鬓斑白、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看着仍像是中年期的老人从别墅里头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娄金科一双锐利的眼眸扫向娄绮衣和其身后的骆听雨,目光来回逡巡着,他眉眼间堆积着岁月的褶皱,在商界驰骋多年所带来的威严缭绕着周身,形成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怎么?离婚了才想着回来?还带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
虽然母亲确实辜负了外公的期望不孝在先,但离婚并不是母亲的错。听罢娄金科的训斥,骆听雨上前想要护在母亲身前,却被娄绮衣攥住手腕拉了回来。
“爸,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孝。”娄绮衣低了低头,可那盯向地板的眼神仍旧坚毅,“但我并不后悔。我今天来不为其他,只是想带听雨来见见您二老,他要出国进修了。/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娄绮衣觉得她父亲都六十有六了,她怕自己再不领孩子来一趟,以后只怕是没机会了,也怕双亲由此恨上她,最后含恨而终。
娄绮衣拽了拽骆听雨的手,骆听雨一阵会意,乖乖上前朝着娄金科不卑不亢的喊了声外公。
娄金科听得女儿终于服软的道歉,心里头的火气终于熄火般的平了一下,可才顺了一下的心却在听到对方的后话时又忍不住怒了起来。“不为其他?你不打算回来,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来见我就是为了看我死没死是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不需要你们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娄金科!你要再敢把我的女儿气走我就跟你离婚!”却在这时,一道略显尖锐且恼怒的嗓音自别墅里头传出。
抬眼只见,一位身着端庄旗袍、肩搭同色系披肩,身姿仍旧绰约的中年妇人十分焦急地从里边快步赶出来。
娄母步履匆匆地直奔娄绮衣的跟前,她上下盯了眼女儿,然后牵过娄绮衣的双手紧紧握住,那模样生怕下一秒女儿又要走了似的。
“瘦了,也憔悴了。”娄母看着女儿,双眸里满是心疼,眼角边的细纹渐渐地愈显湿润。
她回过头瞪了眼娄金科,“我的绮衣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都这么多年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娄老爷子被老伴儿骂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似的讪讪的别过头去,嘴里不满的嘟嚷了一句,“都这把年纪了还要拿离婚威胁我……”
看着面前又苍老了些许的母亲,娄绮衣的眼眶一阵泛红,“妈,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孝,害您二老担心了。”
“这些年受苦了吧?”娄母抚上女儿的脸颊摩挲了一阵,“都瘦脱相了。”
娄绮衣摇了摇头,拉过一旁的骆听雨朝母亲说道,“妈,这是听雨。”
骆听雨在母亲的话音刚落时便礼貌的朝娄母喊了声外婆,他听罢外公外婆跟母亲的对话,才知娄金科是个嘴硬心软的罢了。
娄母听罢,这才看向了骆听雨,她上下打量了眼面前的外孙,似不敢相信般呢喃着道,“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娄母又转眼睨着女儿,满眼神伤,“你这女儿真的是好狠的心啊,说走就走,说不回就不回,哪怕生了孩子也不肯带回来给我们瞧一眼,害得妈一盼就是十几年……”
“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