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断续膏?”
只见他拿着陶罐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凌云,轻轻问道:“这……这东西是谁给你的?”凌云回答道:“是铁柱叔让我带给大苗的!”
仇海自言自语地说道:“铁柱?他怎么会有这东西?”凌云说道:“是我爷爷给他的!”
仇海缓缓坐了下去,自言自语道:“谢天谢地,大苗的腿有救了!”李浩洋与凌云听了这话,脸上也露出了真挚笑容。
老人一改先前的冷淡,再次站起身,对凌云说道:“孩子,回去以后替我谢谢你爷爷,对了,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住几日,不急着回去,到时候我找人送你们回去。”
凌云见他突然对自己如此客气,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跟着站起来,腼腆地笑笑,说道:“爷爷您太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仇海稍显严肃地说道:“诶,你是不知道,这东西多难得,我已经有十多年没见到过了。算了,改日得空,我就到你家去,亲自登门给凌老哥道谢!”说着,又转头对右边的王大苗说道:“苗苗,想你爹吗?”
王大苗咬着嘴唇,皱着眉头,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外公接着说道:“苗苗,有了这膏药,你的腿算是有救了,改天我请来大夫,给你重新接骨,你要忍着点啊!等你腿脚好了,外公就送你回去玩几天!”
王大苗听到要重新接骨,想想都觉得疼,但想到她的腿能恢复正常,还能回家再次见到自己的父亲,脸色还是露出了喜悦的神色,她对凌云说道:“谢谢你啊,凌云!”说着,似乎感觉漏了什么,又转头对着李浩洋说道:“还有你,洋哥!”
仇海将装着膏药的陶罐小心地收好,藏在了身后供桌的抽屉里,转过身对几人说道:“洋洋、云儿,难得来一回,就在家里住几天吧!”
王大苗开心地拉着李浩洋的胳膊说道:“是啊,洋哥,凌云,你俩留下来陪我几天吧,咱们可有快十年没见了。”李浩洋挠着头说道:“这...不太好吧,我俩已经在金陵城玩耍了好几天了,来时答应我爹只玩十天,本打算把那药膏送到这里就回去的,我怕回去晚了,我爹和三爷爷担心!”
王大苗说道:“没事儿,就玩几天,到时候我让我外公安排个马车送你俩回去,不会耽误多少时日的!”说着,她转头对仇海说道:“对吧,外公?”
仇海呵呵笑了笑,附和道:“是啊,不耽误事的!”转念又问道:“对了,你俩现在住在哪儿呀?”李浩洋说道:“我和凌云在金陵城租了间客栈,平日里就住在那儿!”
仇海说道:“诶,住客栈那得多费银两,还是搬到家里来吧!”盛情之下,李浩洋和凌云却也不知如何拒绝,只得挠着头应允道:“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几人听了,都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闲话不说,凌云和李浩洋就这样从客栈搬到了王大苗外公的宅子里,大苗带着他俩在金陵城中里外外逛了个遍。
闲暇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了要分别的时候了,两人一同回到金陵城中,准备为李浩洋父母和凌老头买些衣物和用品。
他们正从北门进城,却听见一旁的守卫互相逗笑着,其中一个守卫说道:“马哥,这二狗做了黑风堡长老,你与他私交这么好,可要带兄弟们也沾沾光啊!”
李浩洋与凌云听到这话,脚下慢下来,转过头,果然看见之前在南门遇到的守卫小头领,也就是被王二狗和其他守卫唤作“马哥”的男子。
他俩停下脚步,只见那位马哥对身边的四名守卫说道:“诶,你们可别张扬,这黑风堡啊,是新月教的地盘,之前咱们金陵城与黑风堡是往来密切,可如今新月教有了新的教主,据说要重振教风,如此,定会与金陵城产生嫌隙!到时候啊,咱们可就又是敌对势力了,若是让城主知道我们和黑风堡的长老走得近,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几名守卫听得一愣一愣的,都觉得小头领的话可信,他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纷纷问道:“那,马哥,以后若是遇到二狗,咱们该怎么办?”
那“马哥”接着说道:“怎么办?就保持距离,装作不认识呗!”说完,那些守卫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都说这王二狗既然做了黑风堡长老,虽说两边很可能会刀兵相见,但将来可不能忘恩负义,对自己这群人下杀手。
李浩洋与凌云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地表情,李浩洋说道:“凌云,二狗竟做了黑风堡的长老,既然都是朋友,要不咱们先去与他道个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