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到半个小时就基本制定出了作战计划。最后,吕步云说:“你们听好了,有句话叫一切行动听指挥,也就是说,在这次行动中,你们都要听从潘再娇同志的指挥,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能有自己行动权利。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个蹊跷事件,做得不露声色了,那就是历史的死案!你们要特别控制自己的情绪,自觉遵守纪律,明白吗?”
“是!我们记住了?”他们回答得很痛快、很认真。吕步云慢慢的走到小辣子的身旁,拍拍她的肩膀说:“辣子队长,你要节哀呀?你本来是个很沉着很机灵的人,可你现在身带仇恨,容易在实际中犯错犯错,所以就没有给你留下指挥权。你要明白,打仗非同儿戏,咱们是一个整体,不能依着自己的意愿行事呀?”他说的很直接、很亲和。
“老吕,我明白,也没有任何意见。你做得对,我能理解,也坚决服从!请您放心,等灭了这帮可恶的家伙后,我请客!”小辣子说着,想开句玩笑,可怎么也调动不起情绪来。
“好!我们等着?”吕步云不善于言谈,说话办事向来都是很严肃的。这会儿,为了小辣子的情绪,他算是尽可能的开朗着。最后,他们冒着漫天的星辰想军统站窜去。吕步云站在那里,眼看着他们十几个人走远了,自己才脱下那身军装,露出了那身黑色夜行衣。
军统站里,像是在自由活动,他们仨一堆俩一凑的围在一起,猜拳行令,都在喝酒呢?“方站长啊?那三个人都交代清楚了?真他娘的没劲,毛局长怕惹麻烦轻身跑武汉去了?其实他就是躲了?留下一堆麻烦事让我们给擦屁股,真他娘的倒大霉了?”
这是一个副站长在发牢骚,站长方一坤立即说:“哎,不要胡说八道的影响不好,啊?人家毛局长的确是有紧急任务,我见过那封电报,不信你吊可以问问收发员小庞啊?”
“好好好,就权当他是公事,可也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走了?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哪。你把她们们送给谁了?他们没有难为你吧?”这个副站长似乎很关心方一坤。
这间房子是方一坤的办公室,两个副站长加一个少校,一共四个人在那里喝酒,好像是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完了,整个军统站无事一身轻了,方一坤便下令全家人乐呵乐呵。
潘再娇带着十几名队员,来到了军统站,找个位置埋伏好以后,就拉着小辣子找了个位置四处观察起来。“这里有个岗哨,背着大枪呢?这里有挺机关枪?看见了吗?”潘再娇和小辣子在暗处,指指画画的议论着。约摸二十分钟左右,两个人把军统站周围全部侦查了一遍。潘再娇说:“你去通知大家,派高手把这几处暗点全布置好,看我的小星点行事。”小辣子说:“好,我走了?但是,我就不回来了,你要注意安全啊?”他说完就一个走了。约摸着有五分钟的样子,四个点都传回了咕咕咕、咕咕咕的回声,这就是说,一切都各就各位准备好了?潘再娇听到后,逃出了那个小闪光灯,朝着各个方向发了信号。
这些个点一看,信号来了,一个个掏出了镖具、暗器,刺溜刺溜的发射出来,那些背枪的、趴着的,潘再娇一个手势,那些少远点的游击队员,迅疾靠了过去,一阵的忙活,把那些明枪暗堡全部处理干净了潘再娇发出了第二种星点,这就意味着要全部进攻里边了他们按照分工,各自攻击各自的目标,向那些就明点进攻。
啪!啪啪!咕咕咕,咕咕咕!热闹了?整个不大的军统站成了四面开花的亮点。那些吃酒作乐的军统特务们,大部分都稀里糊涂的死了?站长方一坤和两名副站长一见这种情况,嗷嗷地尖叫起来。“他娘的!什么情况这是?怎么打起来了?顶住,顶住!”方一坤乱了方寸。副站长张戈说:“坏了站长,人家打进来了?我们得跑了?”他手提手枪慌神了。
方一坤猫着身子看看外边的局势,朝着另一位副站长说:“你快看看地道口那里,有没有人堵着,我们得从那里快快的溜走。局势是个什么样?先逃了命再说,快呀,快呀你!”
那个副站长与那个少校跳出窗子,就听外边呕,呕呀两声交换。方一坤说:“不好,拿着冲锋枪冲出去啊?”哒哒哒,哒哒哒哒......?他与副站张戈,每人一杆枪,突突突突的往外窜着,确实把我们的几个游击队员搭得晕头转向。小辣子正好与回到那里,埋伏在半截墙壁上,与那俩家伙形成侧面,便从腰间掏出两只匕首,唰唰打了出去。呵呵,真准啊?这两个家伙都中镖倒在了地上。小辣子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把方一坤一把抓了起来。
这个家伙被标中了小腹,那支短镖还插在小肚子上呢